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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吴二柱在万寿桥下船屋里找到了毛水哥,他把毛水哥拉上岸来,找了岸边街面一家挂着“依土捞化”的小店,点了两份牛杂猪血“捞化”,坐下吃着。
吴二柱“唏溜唏溜”吃了几口“捞化”,说:“水哥,还记得吧?我入狱的第一顿饭,就是这个猪血捞化。”
毛水哥说:“记得、记得,花了我两块大洋呢。”
吴二柱说:“黑。”
毛水哥说:“国民党铁牢里,都是这个规矩,肯花钱,少受罪。”他吃了几口“捞化”,又说,“不过,那个毛警官人还不错,除了贪财,花了钱,他就不会找你麻烦。”
吴二柱说:“是这样啊。”
毛水哥说:“是。”毛水哥想起狱中往事,心中忽然有些忐忑,说,“你刚进去第一天,就让你遭了一顿痛打,兄弟,对不住啊?”
吴二柱捏了捏毛水哥手臂,笑说:“水哥,我早忘了这事,你我兄弟,谁还记这个仇?”
毛水哥说:“兄弟、兄弟。”
此时,太阳刚刚落山,晚霞灿若红云。吴二柱见店内已没有其它食客,便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来,平摊着,轻轻放在毛水哥近前,说:“水哥,帮个忙,今晚帮我找到这条船。”
毛水哥看了看门外天色,说:“太晚了吧,天就要黑了。”
吴二柱说:“这几天忙案子,就今晚有空。”
毛水哥看了看图,说:“好吧,就找你画上一模一样的这条船呐?”
吴二柱说:“是,顶篷上有破洞。”
毛水哥说:“这种船叫福船,老古董了,戚继光抗倭留下的吧?”
吴二柱说:“这我不知道。”
毛水哥问:“具体在什么地方?”
吴二柱说:“洪塘至仓山一段,重点在洪塘江边。”
毛水哥说:“那够找的,那我叫上我妹子。”
吴二柱说:“叫她干嘛?女孩子,不方便。”
毛水哥狡黠一笑,说:“她喜欢跟你一起做事,我们这里的话讲,‘侬侈好做事,侬少好食乇’(福州方言谚语:人多好做事情,人少好吃东西。侈,多:乇,东西),再讲,她常跑江面,这一片熟。”
吴二柱听懂了大概意思,说:“就是人多力量大呗。”
毛水哥笑笑说:“是这意思,是这意思。”
吴二柱说:“那好,我骑脚踏车,从岸边上找,你们划船,沿江边找,我带了手电筒,你们用马灯,闪两下,就汇合,闪三下,分开走。”
毛水哥问:“现在就走嘛?”
吴二柱说:“现在。”
毛水哥说:“头不痛,走。”
约摸骑行了一二个钟头,吴二柱搜寻到洪塘江边村岸边。此处船船相连,一艘挨着一艘。吴二柱心想,这应该就是本地人称之为“曲蹄囝”的居住之地了。吴二柱锁好了脚踏车,下了岸基,在一片淤泥中,深一脚浅一脚搜寻着。走到一片芦苇丛前,就看到江中马灯亮了两下。吴二柱一阵兴奋,便从芦苇丛中穿了进去,发现芦苇丛中果然有一艘破旧不堪的福船,船上顶篷的一角已经塌落,光秃秃地立着几根桅杆,那艘船的船头插在了岸边芦苇遮盖的一片烂泥之中,船尾一部分却仍在江水中泡着。吴二柱撑着船帮,一蹁腿,上了船,双脚刚刚站稳,便听得“叭嗒”一声裂响,那船体龙骨木架因破旧腐朽,已难堪重负,加之船身中的许多部件支架也已被人拆空挪用,那船体更是朽烂难支。
吴二柱见此情形,放轻了起身体,亮起手电,在船仓里一番查找。船仓里,有几件旧衣裤,几个空酒瓶,两个空碗,地上散落着几双竹筷,此外,别无它物。显然,这艘船上曾住过人。这个发现,让吴二柱好一阵惊喜。他把那些衣裤口袋,衣领、裤角处都仔细掏摸了一遍,又在船体内板、拼连处查找了一番,并未发现异常。吴二柱有些失望,在仓内横板上坐了下来,用手电照着自已绘制的“船头小人迎日出”图,又仔细琢磨了一遍,忽然发现那图中小人右手食指伸出处,正指向船尾的位置。吴二柱一阵激动,摸到了船尾处,摸寻了一番,掀开了一层夹板,见有个水密门,他拿手电照了照,发现水密门的底部垂着根缆绳,缆绳并不起眼,从另一层水密门的一处腐烂破口中延伸出来。他伸头探入夹板内,伸长了手臂去拉,却还差着一大截的距离,他起了身,想掀开另一层水密门连接处的夹板,却掀不动,就想找件器物把那挡板撬开。这时候,就听船头“呯哒”一声响,一条黑影立在了船头,黑黝黝看不清面部。
吴二柱用手电一照,见是小四川,不免惊讶,问:“小四川?你怎么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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