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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剧场,夏影心果然眼泪汪汪。
祝迎春问:“真感动啦?”
夏影心“嗯”了一声。
祝迎春说:“没想到,夏小姐一个浙江人,也能对这种地方方言戏,听得如此入迷?”
夏影心从小坤包内掏出手绢抹着眼泪,说:“临来福州前,专门请了一个福州方言教师,学了二十天的福州方言,福州话,大体能听懂,说还说不来。”
祝迎春说:“夏小姐有心了。”
夏影心的情绪似乎还沉浸在《荔枝换绛桃》剧中人物的命运里,说:“冷霜婵为爱徇情,悲情有了,却缺乏抗争,换作是我……我会让闽王王延翰这等恶人血债血偿。”
祝迎春不想让情绪陷在《荔枝换绛桃》里,他用一种幽默的口气说:“那就是吕四娘喽,你再演一出新烈女传故事呀?我可以当你的第一位观众。”
夏影心说:“我不要你当观众,我要你当男主角。”
祝迎春说:“我不会演戏,唱歌总是荒腔走板,五音不全。”
夏影心用双手摇了摇祝迎春的左臂,说:“那你唱一个我听听。”
祝迎春说:“真不行,鬼哭狼嚎的。”
夏影心假意发嗲,说:“唱一个,唱一个。”
祝迎春说:“那我真唱啦?”他吐了一个门户,摆了一个招式,学着艾敬郎的腔调,唱道,“轻轻应一声霜婵我的妻,禁不住眼热心酸泪暗流’……”
夏影心皱着眉,笑道:“暴殄天物呀。”她也亮了一个相,悠扬舒缓唱起来,“为妻此心托明月,生死随君无别求’……”
祝迎春轻轻打着拍子,说:“好听,这音色,不在郑奕奏①之下。”
夏影心轻捶了祝迎春后肩一拳,嗔道:“笑话我?讨厌!”
说话间,两人步行走到了秘书巷。夏影心从坤包里掏出钥匙,开了院门,说:“进来坐坐。”祝迎春抬腕看了看表,有些犹豫,说:“太迟了吧?”
夏影心把祝迎春拉进院子,说:“家里没人。”
祝迎春问:“你家里人……”
夏影心说:“去了台湾啊,能走的,都走了。”
祝迎春问:“那你怎么不走?”
夏影心开了灯,立住脚,目光直视祝迎春,意味深长:“为了爱情。”
这话让祝迎春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夏影心踏上楼道,依然笑容灿烂:“楼下是厨房,洗浴室,楼上是小书房,我的小闺房。”
夏影心在闺房门口开了门,亮了灯,笑容优雅,说了声:“请。”
祝迎春立在门边,见那闺房,倒也布置得温馨、雅致、整洁:居中处是一张宽大的欧式卧床,墙角处,是一张梳妆台,旁边放着一张摇椅、一排衣柜;正对床铺,是一溜宽大的欧式布艺沙发,摆了茶几,进门处一角,摆了酒柜,二张高脚凳。
夏影心把祝迎春拉进闺房,随手反锁了门,问道:“喝点什么?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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