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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祝迎春心绪不佳,陷到客厅里的皮质沙发里,拿起一张报纸,胡乱看着。
祝父戴着老花镜,坐在斜对面的沙发单座里,翻着线装本的《资治通鉴》。
祝母系着围裙,坐到祝迎春身边,说:“你姐夫给你介绍的夏姑娘,说是人生得丫中(福州方言:很漂亮),又聪明又伶俐,你们见面了没有?什么时候领家里来,一起吃顿饭,让我们认识认识?”
祝迎春很不耐烦,说:“妈唻,八字没一撇的事,你着什么急嘛?”
祝母怨嗔道:“年龄也不算小了,我急着抱孙子。”
祝迎春说:“越说越离谱。”
祝母看向祝父,埋怨道:“听听,听听,说一句都不行。”
祝父摘下老花镜,把《资治通鉴》放在一旁,口气里带了些对儿子的欣赏,打趣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天下本无事,但庸人扰之为烦耳,自讨没趣。儿子已然成人,岂能没有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
祝母用方言笑骂:“讲甚乇也没会意,做什么师朗(福州方言:先生)?”
祝父自言自语,念叨了一句:“不痴不聋,不做家翁。街上碎跞(福州方言:随意散步)一圈。”
祝迎春也起了身,说:“我出去走走。”
祝迎春心绪不宁,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益友书屋”门前。其时,吴二柱正推了一辆脚踏车从小门里出来,旁边立着钱谦民。
祝迎春上前几步,问道:“钱老板,柱子,这么晚了,还忙呢?”
钱谦民迎上前来,说:“哎呀,这是祝长官啊。有个书友,急着找一本《说文解字》,说写材料急用,我让二柱跑一趟,不远。”
吴二柱说:“祝长官,你宽坐,我去去就来。”说着,便骑上脚踏车,走得远了。
钱谦民把祝迎春让进屋来,朝小阁楼楼上喊道:“彩珍,祝长官来了,我陪祝长官喝两杯,炒个菜。”
吴彩珍应了声:“来啦。”
钱谦民把祝迎春让进经理室,说:“祝长官稍坐,我去对面店铺买几道下酒菜。”
祝迎春说:“不用这么麻烦。”
钱谦民说:“就对面的‘依敏卤味店’,很快的。”
片刻,钱谦民手上拎着个硕大牛皮纸包,买了些卤牛肉、卤猪头肉、卤猪尾、油炸花生回来。
钱谦民把一应下酒菜分倒在几个盘子内,摆上碗筷,又拎来一瓮青红酒,再用个提酒器,把瓮内青红酒提入酒壶,给祝迎春和自已都斟满了酒,比划着手势说:“祝长官,坐,坐。”
祝迎春在办公桌的椅子上落座,说:“钱老板,这是没外人,就别长官、长官叫了,听着生份,叫我迎春即可,我叫你钱大哥。”
钱谦民说:“那好,就叫你迎春,祝老弟。”他举了酒盏,又说,“来,喝着,吃菜。”
祝迎春把盏中酒一口扪了,举了筷子,搛了一块卤牛肉,小口嚼着,问:“钱大哥,问你个事?”
钱谦民也把盏中酒一饮而尽,说:“祝长……迎春老弟,但问无妨。”
祝迎春问:“你跟我嫂子怎么认识的?”
这话让钱谦民颇感意外,这不是他日常可以随时应对的话题。他心中暗忖:祝迎春这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呀?想到此处,他淡淡一笑,话里带了幽默:“怎么,迎春老弟,取经呀?”
祝迎春说:“算是吧?”
钱谦民说:“我跟你嫂子是大学同学,都爱往图书馆跑,你知道的,我是书痴,偏巧,她也是个爱好读书之人,一来二去,彼此看着顺眼,这事就成了。”
祝迎春笑了:“这么说来,你和嫂子是书为媒成就的姻缘啰?”
钱谦民哈哈笑着,说:“书中自有颜如玉对吧?我是切身体会,因书结缘,奉书成婚。”
祝迎春问:“是不是但凡美好姻缘,都因了男女之间有共同的爱好、志向?”
钱谦民说:“应该是吧,毕竟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了,志同道合,比翼双飞,多好?至少,共同语言在,就能避免许多不必要的误解和隔阂。”
祝迎春眼中闪光:“嗯,说得好。我这里还有一问:你们夫妻间,有没有闹别扭的时候?”
钱谦民说:“吃菜,吃菜。”他举了酒盏,与祝迎春一起又饮了几盏,说,“夫妻之间,磕磕碰碰再正常不过,锅碗哪有不踫锅沿的?我就一条经验,一家之言啊:让她几分又如何?”
这话逗乐了祝迎春,他朗声长笑,举了酒盏,说:“受教,受教。钱大哥,我敬你!”
这边两人正说得热闹,那边吴彩珍一手托着一只菜盘走了上来。却是一份韭黄妙鸡蛋、一份凉拌黄瓜。吴彩珍放下两只盘子,说:“祝长官,慢用,小口点喝啊,酒多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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