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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钰?王镖师?有点意思。”看热闹的人群中,古传侠摸着下巴,也不着急进王府,而是转身跟上了这个王钰。
青城派千年底蕴,实力不弱,整体而言更强过华山派,灭林家满门之时,留下林震南夫妇和林平之还在情理之中,这个王钰能逃过一劫,却事有蹊跷。
“如果夜宿花柳便可逃过死劫,那些死掉的镖师、镖头只怕会在地府大喊三月不服吧!”
跟着王钰,看着这个圆脸凸肚谢顶的不良大叔,偷偷摸了小贩的一把枣子,贼兮兮的拍了拍一位中年大婶的屁股,然后从乞丐的碗里顺走了三五枚铜钱。
沿途这位王大镖师又踹了瘸子一脚,瞪了傻子一眼,还给了一个哑巴一耳光。别人看他手持长刀,一幅江湖人的打扮,也敢怒不敢言。
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这个王钰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地痞、无赖。
“有意思!看来是发现我了!既然如此···。”古传侠大大方方的走到王钰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
王钰打了个冷颤,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肥膏乱晃:“这位少侠有何事?莫非···打抱不平?来来来!我昨天在飘香馆听到了一代采花狂魔田伯光的下落。待我为少侠细细说来,你说都是砍人扬名,砍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总好过砍死一个善良温顺只是稍微有点洒脱不羁的中年帅大叔来的好,你说对吧!”
“我刚才分明看到大叔你摸了一个胖大婶的屁股,这等行为与田伯光何异?”古传侠带着一丝古怪的笑容,转而做热血少侠状,大声说着王钰的罪行。
王钰摇头道:“不不不!少侠你错了!本质上的区别。田伯光采花擅长用各种迷药和****,小姑娘们虽然表面迎合,但是内心是拒绝的。但是我摸胖大婶有错吗?你难道没有看到胖大婶内心的骚动与渴望吗?她们也希望有一双温暖的双手抚摸她们日渐空虚的身心。她们表面上虽然是在拒绝,但是内心绝对是一万个认同的。所以,我这么做不仅不是在伤害她们,并且还是在做善事。”
“就算如此,那你偷小贩的枣子,偷乞丐的钱,打瘸子和哑巴的事情怎么算?”古传侠似乎是一幅被说服,却又极为纠结的表情。
王钰嘿嘿笑道:“小兄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王钰走过来,勾肩搭背道:“我偷小贩的枣子是因为他的枣子长虫了,不忍他将这样的枣子卖给顾客,丢了生意,本是一片好心。偷乞丐的钱,是要让他学会自立,不要再依靠他人生活,坚强的面对人生任何的挫折,即便是跌入了人生的谷底,那也不是绝境,总有更深的谷底等着,唯有自强方能不息。”
“我打瘸子和哑巴,那就更合理了。我们常常用异样的眼光去看这些身体上有缺陷的人,给予了他们超出常人的温暖和关怀。这其实是错误的,这让他们更加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正常人,逐渐从身体的残缺走向心理的残缺。而我打他们,正是让他们意识到,他们也是正常人,也会同样被欺负被殴打,这会给他们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他们的身体虽然受到了伤害,但是内心却被治愈。”
“我这样说,你有没有认识到我为人处世中,那济世为怀的情怀与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伟大?”
古传侠一脸懵逼的看着王钰:“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是在说我人中龙凤,万中无一?”王钰假装没有听懂古传侠的话。
“你说你见过田伯光,他人呢?”古传侠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和这个家伙胡扯的好。
“田伯光!你要找他!你早说啊!妓院、酒馆、尼姑庵,这三个地方找他一准找得到。”王钰道。
“尼姑庵?”
“是啊!听说田伯光最近迷上了一个小尼姑,追上了恒山,然后被定逸师太直接砍掉了半截手掌。狼狈的逃下山之后,就专门找小尼姑下手。引得无数尼姑还俗,某种意义上似乎还起到了积极作用。”王钰满口胡扯,也不知道几句真几句假。
“话说这种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镖师么?”古传侠问道。
王钰笑道:“我虽然只是一个小镖师,但是可是个闻名青楼妓馆的大嫖客,你可能不知道,我所撰写的青楼索引,曾经引导了无数内心饥渴,却找不到门路的少年,让他们用最低的消费,完成了最高的人生目的。可谓他们人生的导师,精神上的信仰。无数的花魁老鸨免费供我吃喝享乐,就只是为了让我为她们多费些笔墨。在花柳界我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有什么消息又是我王钰不知道的?”
古传侠听闻肃然起敬:“却是在下眼拙了,没想到阁下竟然有如此深厚的···特殊造诣!”
“哈哈!过奖过奖!做一行爱一行,行行出状元!这一点我深信不疑。”王钰抱拳拱手道。
“现在带我去找田伯光!”古传侠话锋一转,揪着王钰说道。
既然碰到了,就顺便解决一下恩怨。
当初田伯光在他面前装逼,秀了一脸。等了这么久,这个逼一定要装回来,然后再找个机会弄死他。
王钰道:“我新出的青楼索引中,重点描述了飘香馆的酥酥姑娘,她有一身光滑如玉的肌肤,还有一双柔嫩无骨的小手,我想以田伯光的老道,一定会看上酥酥,我们只要在飘香馆等着就好。”
王钰果然是老嫖客,才踏入飘香馆的大门,老鸨就带着十七八个满身腱子肉的大汉堵住了门。
“好你个王八蛋!我飘香馆好吃好喝供你一个月,整间飘香馆的姑娘都让你睡了个遍,你却在青楼索引里说我们花魁诗雅有狐臭,每天要点十两银子的软红玉熏香来驱散异味,使得恩客大减,这是何道理?”
王钰一摊手,无辜道:“我实话实说而已,免得你们欺骗消费者,打开门做生意,就要对得起客人手里的银子,她的确有狐臭,我都说有药方可以治愈,只要一千两,是你们不肯而已。”
“这里是三千两!招待好王钰!我借住一间房,没事别打搅我。”古传侠直接掏出一张三千两面额的银票。
带着树木纹理的银票散发着银色的微光。
老鸨肥硕的身躯一抖,怪叫一声就像中箭的肥兔子一样冲上来,一把夺过古传侠手里的银票。
“没问题!没问题!两位大爷里面请!”早没了之前那副气势汹汹,要找王钰算账的摸样。
这一刻老鸨看向古传侠的目光是无比善良的,王钰看向古传侠的目光也充满了敬畏,像是在看财神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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