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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我没事。”高妙珍冷哼了一声,把玩把玩那一枚木牌,“走吧,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做呢。”
这时候正是夜晚,高妙珍就不信她谢馥真的能忍得住。
今日,她是为“捉奸”而来。
此言一出,玲玉也点了点头,笑出声来:“只怕一会儿表小姐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两人一道朝着寺里走去。
“吱呀”一声。
满月推开了禅房的门,霍小南掌着灯。
度我大师没上来,站在台阶下,慈悲地合十。
谢馥道:“若没猜错的话,这时候是大师给小师傅们上晚课的时辰,度我大师不必为我们耽搁了,我们收拾些零落的东西,这就离去。”
“既然如此,老衲也不多留。”度我大师点头,“相聚还有时。这一月的善已行,施主莫要忘了下个月。”
“多谢大师提醒,我记得。”
谢馥合十还礼。
度我大师这才带着几名僧人,从禅房这一处离开。
谢馥转身进了门,霍小南把灯盏递给了满月,就在门口守着。
方才谢馥在这屋里歇脚,也放下了一些东西。
满月拾掇拾掇,没一会儿就收拾妥当:“好了,姑娘,咱们回去吧。”
略喝了一口茶水润润嗓子,谢馥点了点头。
外面天色已经很晚了,是时候回去了。
虽早已经跟外祖父说过,可若太迟,难免他担心。
谢馥抬步就要朝外面走,没想到外面霍小南大喝一声:“什么人!”
一道黑影从禅房后面的窗上闪过去。
满月吓得大叫了一声。
霍小南两步跳进了屋,手往腰间一按,浑身紧绷到了极点,一脸的警惕。
呼啦!
一道雪亮的锐光闪过,谢馥还站在桌边,只觉得自己耳旁擦过一道寒意。
屋里霎时间暗了下来。
灯灭了!
“谁?!”
“冒犯了!”一个低沉压抑的嗓音,在谢馥的身后响起。
同时,谢馥感觉到有人逼近了自己。
“小姐!”
满月惊惶地大叫。
谢馥从小到大还不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立刻伸手按住桌沿,然而,已经迟了。
一把匕首横在她的纤细的脖颈上,寒气逼人。
“别动!”
谢馥第一时间开口,不是在说将匕首横在她脖子上的人,而是在叫满月和霍小南。
黑暗里的霍小南喘着粗气,心跳加剧,知道谢馥不会无缘无故这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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