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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日里,苏彧便留在酒楼中安心养伤,苏眠月除了给苏彧换药和吃饭睡觉的时间外,都带着五小只去外面晃荡,好在五小只做事谨慎,绑架顾珍母女的时候都是换了装束的,连声音也是刻意的掐着嗓子,倒也没有被怀疑。
倒是碧芜比较悲催,因着朱耀骨子里对顾珍有畏惧,故而见顾珍回来便不敢再有谋害之心,且顾珍这两日在养伤,期间还与朱太守大闹了一场,朱太守还好言好语的赔不是,朱耀更是没胆子了。
“这个扶不起的阿斗,我都给他提供那么多便利了,胆子还是这么怂。”回到客栈后,碧芜便气呼呼的灌了一大口茶水,好像这样做能消灭些许心中的火气。
“为了旁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咱不气,不气啊。”为碧芜顺着后背,苏眠月柔声问道:“看来你已经用了杀手锏,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也不必再发怒了。”
“亏得出门的时候把山谷里的草药都带了一些,否则还搞不定那个猪腰子。”碧芜哼了一声,拉着苏眠月吐了一会牢骚,这才叉腰道:“小姐尽管瞧好吧,明儿太守府定会乱做一团,那猪腰子再笨,也能达成咱们的计划。”
苏眠月笑着点头,自是不会怀疑碧芜的办事能力,虽然这丫头有时候好迷糊,可大事情上绝对可靠。
“你早些休息,明日还有好戏要看呢。”说完,苏眠月便站起身来。
“小姐不睡吗?”碧芜狐疑的看着苏眠月,不解一向喜欢赖在床上的她为何还要出门的样子。
“我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不用等我。”拍拍碧芜的肩膀,将她按坐下去,苏眠月便踏步离去。
来到南屿镇有几日的功夫了,也不知道完颜霖那边是否收到她传递的信息,该是去看看的时候了。
大摇大摆的走进摇金赌坊,苏眠月玩了几把后便失去兴趣,赢的那点银子都用在打点上,左右都是自己的下属,也算财不外流。
当初苏眠月要把赌坊的收益送给完颜霖,算报答她的营救之恩,完颜霖却按时将收益给苏眠月,所以苏眠月还是摇金赌坊的二东家,只是她一向不看账本的,自是不知道这里亏损的厉害,却也能猜到朱长厚不会放过这块肥肉。
使用暗语之后,苏眠月被带到二楼的一个雅间内,不一会管事便过来回话。
“二东家的信在第一时间便加急传送出去了,只是东家他行踪不定,故而还没有收到回信。”管事恭敬答话,半点也不敢因苏眠月年纪不大又是女流之辈就懈怠了。
开玩笑,一身劲装的女子会是那种被怠慢的主儿吗?
“嗯。”仅是扫了管事一眼,苏眠月便起身离开,步伐潇洒肆意,心里却不禁有些着急。
每次出师门的时间都不能太久,这三年来和完颜霖约定过几次都不能见面,这一次又要失之交臂吗?
虽然从各个联络点那里得知完颜霖的近况不错,可苏眠月还是很担心他的右手到底伤到什么程度。
苏眠月并不知道,从她进入摇金赌坊,完颜霖便在暗处看着她,嘴角的笑痕一直不曾淡去。
直到苏眠月的身影消失不见,完颜霖这才旋身落座,灰衣立即上前给完颜霖倒了杯热茶,不解的问道:“公子为何不出去见见苏姑娘?”明明就思念的很。
“还不到时候。”完颜霖摇头,并不多做解释,饮了一口茶后,低声道:“恒渊国那边,最近形势如何?”
提起国之大业,灰衣立即坐直身子,回道:“民间起义军不断,但都被完颜震给灭了,现在国内百姓怨声载道,随时可能会有大规模起义,届时朝廷派兵镇压,不论胜负都会让恒渊国受到重创。”
捏捏眉心,完颜霖沉思一会后问道:“粮食可曾送到?”
“按照功夫的吩咐,再过一个月便会在各地同时派发粮食。”灰衣回复,随即又补充道:“天降灾祸、百姓暴动,完颜震不但没有办法制衡,反而怪罪臣下办事不利,已经斩杀几位朝中重臣,属下听闻不少朝臣敢怒不敢言,却在暗地里寻找公子和四皇子的下落。”
“完颜雷?”完颜雷眼神一暗,随即扬唇道:“十几年不见,老四倒是本事了,我找了他几年都找不到他的踪影,当初那个性情孤僻的四哥,显然已经死在燕国了。”
灰衣知晓完颜霖与完颜雷的感情深厚,但那毕竟是完颜霖小时候的事情,灰衣也不好多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先不要泄露我的行踪,我倒是要看看都有谁想要得到那个位置。”完颜霖声音淡漠的吩咐道。
灰衣点头称是,将完颜霖没有其他事情吩咐,这才询问道:“苏公子那边,好像要向太守府下手,公子可要截胡?”
“不必。”完颜霖摆手,他自是知晓这里面有苏眠月的手笔,且刚刚谈好合作的盟约,完颜霖可不想这么轻易的和苏彧翻脸,“叫他纪公子更为合适,或许称呼一声燕国太子殿下。”
灰衣一愣,身为完颜霖的心腹,他自是知道苏彧的真实身份,可一向习惯称一声苏公子。
“给燕国皇室那边传个消息,霓裳公主的行踪也该被知晓了。”意味深长的一笑,完颜霖挥手示意灰衣退下,转身进入密室之中。
天下,也该动乱了,再这般沉浮下去,真是无趣之极。
且说太守府内,朱耀因为被碧芜下药的缘故,壮着胆子给顾珍的饮食里下了毒,可顾珍却好命的将汤碗打碎,被她养的猫吃了一口,替顾珍挡下这一劫。
以为是朱长厚要谋害自己,顾珍立即大闹起来,并且让人暗中给顾太傅传递这些消息,太守府一件事鸡飞狗跳,乱的连下人都避讳着主院那边,就怕被无辜牵连。
而一向沉默低调的朱清,却在偷偷实行他的计划,放了一波黑衣人进来搬东西,殊不知这一切的举动都被苏彧的人看在眼里。
“那边已经行动了。”在苏眠月过来给自己换药之际,苏彧轻声道。
“那就好,待东西都安置妥当后,咱们就坐地分赃,随后就可以去清华寺走一遭了。”苏眠月动作不停的说着,虽然这次会有不少的收益,可苏眠月却只有报复的快感而无大赚一笔的喜悦。
顾家人穷到不惜自损羽毛的来赚银子,可见野心不会小了,否则以顾家如今在朝堂上的权势,根本不必要冒险。
只是顾家的底牌苏眠月用三年时间也不曾摸到,这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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