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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尘砚算不得清高矫情之人。他已经表明态度自请出族,但康家不同意,那这份财产他便堂堂正正拿得。
原本他还在愁聘礼太过寒酸,喜欢一个姑娘,总想给她更多更好。如今他有银子了,就想着买个好一点的宅子成亲。
总不能听公主说,给西月一个宅子做嫁妆,就真的心安理得住进姑娘的宅子吧。那成什么体统?
康尘砚一路盘算着手里的银子,能买多大的宅子,能买几个下人侍候,买什么样的摆饰才像样。
盘算的时候,少不得要请教同行的韦大人,京城的宅子贵吗?怎么卖的?在什么地段能离公主府近点?
韦行舟听得心酸,瞧得心酸,“康大人命好啊,被问了夺命问题还能一切安好。”
康尘砚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问题能毁了一门亲。他早前想问,又觉得人没那么熟,不好意思问。
如今行得一路,熟了,可以揭人伤疤了,便礼貌真诚问出了口。
韦行舟也没瞒着,主要是憋坏了。明德帝和少主不理解他,齐公公又骂他,他无处伸冤啊。这便一五一十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你说姑娘的心思,怎的这般难琢磨?”
康尘砚听完像看个傻子似的看韦行舟,“人家没甩你两巴掌在脸上都是涵养好!还难琢磨!”
怪不得当日公主咄咄逼人“关于表妹”几连问,原来出处是在这啊。
好险!好险!差点被这狗东西害了!
岑鸢远远瞧见这两人坐在客栈楼下的酒馆里唠呢,走过去提醒康尘砚,“你离他远点,别被传染了。这人是个傻子。”
再唠下去,小心媳妇给唠没了!
傻子韦行舟:“……”
康尘砚吓得豁然起立,忙跟着驸马跑了。
韦行舟好不凄凉,仰头一口愁入喉。
片刻,岑鸢二人又笑着回来了。坐下,倒酒,陪傻子消愁。
三个男子碰着杯,又等来了第四个男子明德帝,畅饮到深夜。
间或听到旁桌的人在聊天,“听说了吗?长安郡大地震,简直可怕极了,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我们这里都摇得厉害,更何况长安郡!估计,那已是一座死城。”
“天怒人怨,凶兆!凶兆!”
“为什么天怒人怨?”
“你简直孤陋寡闻!”一个男子口沫横飞,神秘地伸出一根指头,指了指天上,“那位道貌岸然!搞了个什么计划,不止弑母,诬陷嫡母通敌,还嗜杀将军和王爷。”他低了声儿,“洪将军和应将军,这些北翼的英雄,哪个不是被他以叛贼的名义处死?”
有人附和,“我也听说了。我有亲戚在京城,听说那日血流成河,血腥气散了几天几夜都散不完。老百姓都不敢出门呢!”
一人猛拍桌子,酒碗跳三跳,“天子不仁,怪不得天道不容,长安郡地震就是上天的惩罚。”
另一人忙将那人按下,吓得脸都白了,“嘘!小声点小声点!说不准就隔墙有耳……”
就那么目光一扫,发现几个外地人在角落边上喝酒,个个穿着布衣,倒也不惹眼,方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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