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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传书意在杀人,以期搅乱袁承天心志,便可趁机拿下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师弟——因了他几次三番坏自己的好事,所以必要除之而后快,否则心下难安。
袁承天见大石上的清心犹自懵懵懂懂,目光呆滞,毫无惊怖之色,可见她的神志失常到了非常地步,心中更加恼恨这大师兄傅传书,心道你若恼恨于我,尽可以找我一决生死,为何要对一柔弱女子用强,不是英雄所为,而且还不如江湖中下三滥的打家劫舍的蟊贼。他跃身而前,手中轩辕神剑去削长枪。傅传书见袁师弟就范,心中欢喜:今日你只怕在劫难逃。只见他手按长枪,中有机关,枪头脱落,紧接着枪杆中嗖嗖一连射出密如细雨的银针,向着袁承天周身而去。袁承天于仓忙之中撤剑回旋,要将这密如细雨的银针拔落,只是百密一疏,终有遗落,有几枚银针的在他的衣服之上,岂料银针沾衣便自燃烧。袁承天想要扑灭,岂料手掌刚刚触及便觉十分痛楚,想这银针之上非但淬毒,而且还涂有一种十分厉害的火药,非中土所有,似乎是西域的一种叫做“噬火草”的火药。只是他手掌触及银针,虽只是小小一部分,但痛楚钻心,而且意识开始模糊。他心中大痛,不是害怕死亡,怕的是他死之后,大师兄更要加害于这清心格格,那可大非所愿,所以心中恼恨自己太过大意,以至着了大师兄的道,后悔也来不及了。
傅传书见袁承天意识开始模糊,手中轩辕神剑当地一声落在地上,人也开始萎顿于地,倚着一块大石不知所以。此时大石上的清心犹自拍手欢喜,不知她的袁大哥,命操人手,可说是命悬一线。傅传书见小师弟着了自己的道,人事不知,便仰天哈哈笑道:“轩辕神剑,重回我手,这岂非是天意,那么只要我努力经营,将来这天下未始不是我的。”
此时天空忽然由晴转阴,似乎天上星辰时隐时现,中有天煞孤星虽然黯然,但未必失光,依稀有光芒存在,因为它命运多舛,然而却是坚强存在,是奸邪的力量所无法改变。
傅传书来到袁承天身旁,见他人事不知,用脚踢了踢他,又看了看一旁大石上的清心格格,心想莫如自己手起掌落,一掌拍死他,也好让清心以后死心;可是转念一想又是不成,这样做岂不焉便宜了他——不行,我要让他生不如死,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受尽折磨,否则便难出胸中恶气!你不是事事强于我么?我偏偏要你不能如愿,要你看着心爱之人苦楚。他想到此处,便收起手掌,将小师弟拖入不远处的山洞。洞口狭仄,而里面却广大,中有油盏。他将小师弟救醒,要他看自己和清心格格鸿鸾天喜,洞房花烛。
袁承天悠悠醒转,睁眼看到自己身受枷锁,不得自由,洞内布置红灯喜烛,更有大大的双喜,心下觉得好奇,这是谁人要鸿鸾天喜?随后惊觉——这是大师兄要强迫清心和他洞房花烛——这怎么可以?他愤怒地看着供桌之上那个大大的红双喜,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可是自己被人束缚,不得其便,难道要自己眼睁睁看着所爱之人遭人侵犯,而自己却无能力?不可以,他心中呐喊——这怎么可以?但自己要反抗却又做不到,一时心中痛楚万状,不知如何是好。目下的情形是清心脑子浑沌,对自己所处的危险环境一无所知,依旧懵懵懂懂,不知危险正一步一步向自己迫近,而自己又无能为力。袁承天轻轻叹了口气。
傅传书本来离他不太远,听到小师弟这一声长长的叹息,便知小师弟内心之中犹有不甘,只是未得其便,也只有叹息而已,只怕他此时心中恨自己要死,只是又无能为力,一定痛楚万状,难已自己。
傅传书此时簪花方巾,身着吉服,再看清心格格则凤冠霞帔,神情之间不喜不悲,不嗔不怒,仿佛无知无觉。当时此时此刻自然不会有傧相和礼生,所以这喜堂之中只有他们三人。袁承天见清心目光浑沌无知无觉,不觉心中一痛,失声道:“清心,你这便舍我而去,竟不怜惜于我……你……”他再也说不去了,咽喉哽咽,痛苦的直想大哭——想起当初清心嫁入将军府,自己也如现在一般心情,可是此痛非彼痛,这是椎心之痛,是不可言喻,只有身受的人才会感到切肤之痛,别人又怎会感觉的到?
忽然清心浑浊的目光中闪现一丝清灵。袁承天心中一动,复又说道:“清心……”清心转头竟而向他走来,又自将头上凤冠扯下,狠狠摔在地上,忽自开口说话道:“承天哥哥我不要做什么新娘,我只要和你一生厮守,永不分离!在这世上任何人以后也不可以拆散咱们二人?我只要与你凤凰于飞……”
这下实在出乎傅传书的意料,没想到清心竟然神志复明,出在出人意料。他跃身而近,伸手便抓清心肩臂,以期阻止他们。清心虽武功低微,终是不肯就范。她见傅传书爪来,便双手格出。傅传书见她出手反抗,心中冷笑,便是你这微末之能也想倒反西岐,真是自不量力。他不退而进,忽地双手刁住清心手腕脉门,冷哼一笑:“你要和你的承天哥哥在一起,只怕也是不能?你们想凤凰于飞,想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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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天知道清心哪里是大师兄的敌手,要她不要造次,可是事出突然,这一切的变故只是旋踵之间的事,出言阻止已是不能。清心哎呀一声,身子一颤。傅传书双指倏出,点其穴道,让她不再动弹,随既哈哈笑道:“清心你是随了我吧!莫作无谓的争斗,受伤的只是你,倘若惹怒了我,我便一掌拍死你的承天哥哥,让你们两个人,阴阳相隔,人鬼殊途!”
袁承天眼见清心受制于人,不得其便,心中着实焦急,大声斥道:“大师兄,你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又算得什么英雄好汉?”傅传书听他如此说觉,不觉桀桀笑了起来,仿佛听到天底下最为可笑的事,好一会他才收住笑声,用手抹了一下笑出来的眼泪说道:“袁师弟,你怎么总是以为天下英雄便是好汉?只是我从来没有自认过自己是英雄好汉!所以做事从来性之所至,没有人可以管得了我!今日只怕你难逃公道!”
傅传书看袁承天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那眼神之中分明带着嘲笑和鄙视。袁承天见现在自己仿佛无能为力,受制于人,只有死的份,——然而他却心有不甘,还要抗争,不到最后绝不罢休。他暗自运用内功心法,以期挣破牢笼,以争师兄比天高!
傅传书自己斟了一杯合欢酒,来到清心面前,仰头喝了下去,又自伸手掐了一下清心的脸颊,嘻嘻笑道:“我从今后看美人,美人如花隔云端!”他的轻薄让清心心生恼恨,斥道:“无耻奸贼,你敢无礼,不怕我皇帝诛你九族,灭你满门!”傅传书道:“你现在是阶下囚,命操人手,你还枉想杀人,只怕自身都难保,兀自大言炎炎?”清心道:“你有胆量便杀我!”傅传书道:“清心你要死,只怕也没这样容易?我要你看我袁师弟生不如死,否则我便姓傅!”袁承天见大师兄对自己的仇恨无以复加,心想:人生世间,多所忧患,生而何乐,死而何俱?生时每日奔波苦,哪有闲日时。也许死亡对一个人是生的开脱,可以放下种种忧患,种种情事,仿佛如梦幻,岂不是好?只可惜世上之人,人人畏死,纵然不知死之欢乐?生的悲哀!
清心嘴唇一动,傅传书暗道不好,心想遮莫这清心格格要咬牙自尽,而不受辱。——因为她死也要留清白在世上,她的性格也和袁承天一般倔强,都是性情中人。他岂能让这位如花美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双指倏出,点她穴道,让她不能自尽,这才放下心来。傅传书不知为何,心中忽而涌上了莫名的烦恼,心想这清心一心都在袁师弟身子,而我在她眼中连一粒尘埃都不如!她看我的眼神和师妹赵碧儿看我的眼神都是那样地一般无二,岂难道她们都讨厌我?不——她们看我如无物,我偏偏要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来给她们看!再者这天下从来也不是一人一姓之天下,乃是人人之天下!只要我得到轩辕神剑中的秘密,一经得到宝藏,那么便可以招兵买马,逐鹿中土,将来未始不可以做皇帝!所谓将相王侯本无种,生来男儿当自强!到那时要天有天,要地有地,还怕得不到的美人?现在她看如敝履,将来我看她如尘土!他想想也就释然了,忽又转头看着袁承天,心想:不行,我绝不可以让活着,否则此事传扬出去,我还有的活么?他走近袁承天身前,缓缓举起双掌,作势要狠狠拍下。袁承天并不言语,也知道多说无益,他也知道师兄做事从来当既立断,决不拖泥带水,优柔寡断,所以随他性吧!
傅传书见袁师弟并不哀恳于自己,心中也觉酸楚,想起同门之谊,想起这些年来的事情,忽心有不忍,可是转念一想:不成,今日我不杀他,难保将来他不杀我;当断不断,必受其害!我怎么妇人之仁起来了。
清心虽穴道受制,然而却可以说话,她见袁承天命悬一线,只要他手起掌落,那么袁承天便无幸理,只有受死的份,自己怎么可以忍看袁大哥受死而自己无动于衷呢?这诚然不可以。清心道:“傅传书你枉为一代掌门,却用卑劣手段杀害自己同门师弟,你不觉得羞惭么?”傅传书见清心一力卫护袁师弟,本已消的火气又冲上脑门,心想:难道我事事不如事,这真是岂有此理之事,不行,你害怕他死,我偏偏要他死,让你不能如愿!他打定主意,手起掌落,向着袁承天拍去。忽觉得手掌拍下,气息全无,自己体内的内功气息竟不知所踪,忽又觉得自己咽喉生痛,心中诧异,难道那酒中有毒,不可能,此地只他们三人,又况且他们二人不得自由,又怎会施手下毒药——这是决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自己却是中了毒的迹象。他又端详那酒杯,目光往下,无意之中却观地上似有物在动。用油灯照看,却是只百足蜈蚣,身体赤色,显见巨毒,再看桌上有它爬动的迹象——那么这酒杯这毒蜈蚣是爬动过——只怪这傅传书心术不正,一心要害人命,所以并未留意这酒杯上的痕迹,所以他害人终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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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天道:“大师兄你可知道这毒蜈蚣可是世间罕有的阎罗鬼虫——虽蜈蚣却是毒虫中的异类,你饮了它爬动过的酒杯,只怕性命难保?想要活命,也非不能,我有一药方你快去附近药铺拿药,煎服而下,万不可迟延,否则决无幸理!”傅传书瞪眼看着袁承天,心中不信,心想天下那有你说得此种蜈蚣,你胡说来吓我,要我知难而退,放过你我。我才不信你说的鬼话。袁承天见师兄犹有不信的神情,心想:这大师兄从来疑神疑鬼,把别人都瞧做奸邪小人,以为别人都藏着害人的鬼域伎俩,所以自己的说话他是不信的。这样一来只有听天由命,生死由他,别人的善意他不接受,也是无法。
傅传书说完这话,忽觉手足微麻,接着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难受,眼晴肿胀得痛红,而且痛楚欲死。他此时这才相信适才袁师弟所言不假,只是自己疑心病重,不肯相信小师弟,看来接下来更为可怖的事便会发生。
袁承天正心中如一,潜息运用师祖林正眠所授的无上内功心法,驱除心中种种邪念,以正驱邪,让纯正的内息流动于奇经八脉,打通所制关节,驱除体内所中之毒,所以对大师兄的苦楚视若不见——非是视若不见,而是此时此刻他内息走正当关键,对于余事皆不萦于怀。傅传书见袁承天盘膝而坐,目视前方,无嗔无喜,无怒无悲,看万物如不视,于苍茫万状之中如见真灼,心中犹自默祷南华真人说生死,于身外之物一概不见。傅传书忽然呻吟,可见毒质侵体,他实在抗受不住,否则的话以他堂堂昆仑派掌门大师兄的身份,又岂会在他两人面前出丑。清心格格见他悲苦万状,似有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模样,心下也是不忍,便要出手相助,怎耐自己适才要咬牙自尽时,被傅传书点中穴道,受制于人,不得行动,所以只有看他受苦。
袁承天长啸一声,拍掌而起,目光所到之处皆是光明。他于这片刻之间已用昆仑派无上的内功心法,打通自身毒质入体的奇经八脉,将所中之毒迫出体外,汗湿重衣,可说这片刻之间在生死轮回之间走了一遭,如果内功不足,心有所亏,那么死的便是他,大师兄傅传书便会求仁得仁,求义得义;求活得活,求死得死!还好袁承天将师祖林正眠所授无上内功运用自如,如有天助,神来之意,于生死苍茫之间转一轮回,可说是天命如此!
他此时见大师兄身子已僵直,不可动弹,周身血脉绷张,仿佛不时便会冲出皮肤,可见情势已到万分关键之时,随时都有血脉崩张的危险,到那时便是扁鹊、华佗重生也救不了他,只有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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