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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班头扭了扭被勒红的手腕,露出一抹难堪的笑容。
他望着徐青莺和李大头并肩而行的背影,一时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徐姑娘…你到底知不知道造反是啥意思啊…就这帮草头班子也想造反?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行吧,往好处想,好歹他们的命是保住了——
至于回去怎么写述职报告,怎么跟上峰解释他们一路从流放到逃难再到造反,他是真不想去考虑。
那李大头跟徐青莺勾肩搭背的进了城。
看着两人在最前面的背影,徐乐至扶着徐德远,不由的瞪了那人一眼,咬牙切齿道:“爹,徐青莺根本不将我们二房放在眼里,竟然还敢当着众人的面这样对您!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一定要想法子为你出了这口恶气!”
“行了!”
徐乐至本以为徐德远会同她一样愤怒,甚至还会感念她这一番孝心,哪知徐德远竟呵斥她一声,“你既然知道她不将二房放在眼里,又何必去招惹她?”
徐德远欲言又止,咬着牙,说得很是艰难:“她也是为了我们徐家好,你别去同她置气。”
“爹!”徐乐至不可置信的望着徐德远,不明白徐德远为何变得如此怯弱,当下轻咬贝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们怕她,我可不怕她!她敢动手打您,那就是打了整个徐家二房!这叫我们以后如何在队伍里做人?她既然这般不讲情面,那我们又何必再三忍让?”
徐德远瞪了一眼徐乐至,又想起徐青莺前一秒手起刀落割了别人的喉,下一秒就能和赵班头谈笑风生,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大魔头。
心思简单的徐乐至,如何是徐青莺的对手?
徐德远只好叱道:“够了,二房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做主!我说了,你别去招惹徐青莺,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帮不了你!”
能出什么岔子?!
徐乐至心里恨恨的想着,可恨亲爹却是油盐不进的样子。
不行,必须得想个法子,否则以后整个徐家还真的徐青莺说了算了?
要她跟徐青莺低头,这辈子都不可能!
徐青莺干脆默认了自己男人身份,跟着李大头并肩齐驱走进了城内。
然而入目却是一片荒凉。
道路上空无一人,满是战后的断壁残垣。商铺要么关着门,要么店铺被人抢劫一空,街道被人粗略的打扫过,却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可以想见他们入城的时候是何等惨烈。
徐青莺心头震动,似乎通过眼前这一切,看到了当时战争的硝烟。
她不动声色的清点了一下李大头手底下的小兵,城墙上的加上城内的,起码有两千之数。
他们这是羊入虎口了!
身后众人见此也是沉默,先前还放松的心绪,此刻反而更是拧得紧紧的。
此刻他们才意识到,纵使李大头是个头脑简单的草莽,却绝对是个心狠手辣见过血的草莽。
他们绝不该轻视!
李大头无视这压抑沉闷的气氛,搂着徐青莺说道:“军师,你别看这城不咋地,粮食还是够的!咱们在这里舒舒服服的歇上几天,再去抢下一个地方!”
徐青莺压下心头震惊,“我们还要换地方?”
“那可不,粮食都吃完了,可不得换地方?”李大头又拍了拍徐青莺的肩膀,哈哈一笑,“军师,你放心,跟了俺李大头,别的不说,吃的管够。咱们造反就是为了吃饱喝足,哪儿能让兄弟们饿着肚子去打仗?城里没粮了,咱们就去抢,我跟你说,我现在手底下有两千多个兄弟,咱们这么多人,说不定还能打下金州府!”
“那是那是!还是李大哥指挥得当,我们能跟着李大哥是我们的福气,这以后肯定离穿金戴银的日子不远了。以后还请李大哥多多提携才是!”
“好说好说!”
还打仗,还造反,说了半天,这不就是土匪吗?
靠。
徐青莺骂天。
很好,命运起伏伏伏伏伏伏,她已经成功从身家清白的小姐沦落到流放犯人,再从流放犯人变成逃犯,最后居然还落草为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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