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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的是塞莉塔大人?!您还记得我?”
“这是当然的。”塞莉塔微微颔首,“为攻克魔族语作出了重大贡献的魔法使,卡伦的摩丹理应被后世的人们铭记于心。”
“哈哈,我能做的只是辅助,而且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我了,我从卡伦家退休很久了。”本该年迈的老者此刻却像是受到夸奖的小男孩般显露腼腆笑容。
对于魔法使而言,塞莉塔本身就是活着的传奇魔法使,作为魔法使没有比得到这位的肯定更能令人兴奋的事。
“我有听闻,以前我有次还想找你帮忙一起解析魔族的新魔法,登门拜访后,卡伦家的人却说你已经卸任回乡了,连个地址都没有留。”
“什么?!真的吗?!啊——”摩丹的表情懊悔至极,就差捶胸跺脚了,“我就应该留个地址的!那会儿是退休后不想再被打扰,所以才。。。。。。啊——这也太可惜了,我就应该,我就应该。。。。。。哎——”
“我想,现在不是还有机会吗?”
虽然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塞莉塔面露苦笑却没将后语说出口。
“我知道了。。。。。。你们是想知道村庄发生了什么对吧?既然连英雄级冒险队伍都过来了,也就是说,前些日子那些魔狱龙的出现应该也不是什么意外了吧?前线出大事了吗?”
“嗯。”塞莉塔坦然相告,“卡巴尔沃整座国域不久前已经沦陷了。”
“这——!”饶是已有心理准备的摩丹也止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右手掌摁向胸膛,而后才发现,自己现在应该既没肺部也没心脏才对。。。。。。但他的确感受到了掌心反馈回的心脏跳动,无比清晰。
是心理作用吗?
贝尼托见状却下意识担忧起老人家的精神状态,“摩丹村长,要是太过不愿回想的话,先缓一下再说也没关系,我们不急的。。。。。。应该?”
他说着也有些不确定的转头看向许实,某人倒是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只是让摩丹老村长在这里说话,并不会耗费多少心神,毕竟一个老人家还是跟卡莱斯那种巅峰期被唤回来的勇者有所区别的。
“没关系。”摩丹摇了摇头,“是安德做的,但我想应该不是他。”
“安德是?”贝尼托不由得问。
“原本驻扎在这里因魔狱龙事件最后一位还没撤离的骑士。”许实代为解释,心想果然还是因为留下了骑士那个隐患。
“就在玛萨菈大人你们离开后不久,安德将我们所有人喊到了一块,本是骑士的他却吟唱起了我闻所未闻过的一种束缚魔法,我们无法动弹,哪怕我以前是魔法使也挣脱不开。”
回想到这的摩丹不禁脸色痛苦,仿佛当初那股疼痛重临肉身。
“安德逐个挖掉了每个人的左眼球,数不尽的虫子从他张开的嘴里悉数爬出,一条条钻进我们的眼眶之内,伴随着他吟唱着的某种魔法,最后又用魔法治愈了每个人。
完事后只有我尚存意识,在意识彻底沉没前,我试图偷袭他,当时却无法动用魔力,被发现后便被安德举剑贯穿了胸膛,之后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哪怕摩丹讲述时有多风轻云淡,但光是听到脑子里被活生生钻进条虫子就已经足以令众人恶寒。
“安德在这里待了近六年,我很确信,那时候的他不是原本的他,也不是魔族。。。。。。哪怕他吟唱的魔法是魔族语。”摩丹如此笃定。
塞莉塔也是如此笃定,“你听懂了,对吧。”
“是的,没错!正因为他不是安德,否则绝不会在我面前用魔族语吟唱魔法。”
死后的摩丹反而露出了胜者的笑容。
“如果我的解析没错,它吟唱的魔法,是借助虫类的寄生操纵。”
“人类史为你留墨,摩丹。”
“可以的话,请把我的名字写大一点。”
“哈哈——整页都可以是你的!”
明明仅在十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两人之间的交谈却宛若阔别多年的熟人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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