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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丁猛然间想到,那个石片都被藏在房梁上,是不是这画轴也可以。
秦丁觉得,这声响不会就是在提醒他吧。
他也管不了那声响究竟要干什么,而这响动就和完成了任务似的,之后再没出现过。
秦丁赶快把画卷轴再次拿之前的绳线缠好,然后搬来凳子,把两个凳子落好,拿着画卷轴小心翼翼踩了上去。
秦丁没有打算把画卷放到搁置石片的那条横梁上,而是选择了对面的那根,而这根横梁前下方,就是那口石水缸了。
秦丁站了上去,高度还是不够,只有手能够到横梁上面。
他微微垫了下脚尖,然后打算先用手摸索下大概,再把画轴放置上去。
然而他从左边摸索到右边时,在横梁偏右的位置上,摸到了一抹冰凉。
他还没分辨出那是什么,手指上就突然传来一闪的剧痛,有东西刺划了他一下,这让他立马撤回了手,在凳子上晃了下差点没站稳。
秦丁赶快朝右手上看去,无名指的指腹处,被什么东西划破了,血已经涌出一大片,而手在撤回时的动作将流出的血甩到了横梁上一些,此时手背上也都是。
秦丁嘶了一声,看来割得挺深,但是他现在站这么高也没办法处理,他更不想探究是什么东西给他割破的,应该是枚钉子或者片状的金属物,画卷是不能放在那了。
他没有急着去管伤口,又一次踮脚,把画卷放到了这根横梁的左边。
在来回挪动了画卷几次之后,秦丁感觉没什么问题了,他这才慢慢从凳子上下来。
血已经流到了手腕处,指头上烫烫的刺疼。他赶快走到写字台前,想借着烛光看一下伤口,可当他把手指靠近,蜡烛又灭了。
秦丁都想骂脏话了,他把那根蜡烛拔了下来扔进了垃圾筐里,然后费劲地打开抽屉,拿了根新的插上,然后点燃。
这一次蜡烛没有灭,可手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血子啦呼了,他把手指凑到蜡烛前,终于看清了伤口。
那伤口并不大,但却很深,可能是伤到了什么血管。
血还在往出涌,秦丁拿出卫生纸,按压在了伤口上。卫生纸还在渗血,伤口传来隐隐的跳痛。
他看了眼卫生纸,发现这卫生纸颜色发黄,是那种老式卫生纸。
他记得小时候自己不小心划伤了手指,血在地上滴的到处都是,他父亲烧了卫生纸,用卫生纸的纸灰给他止血,非常管用。
等后来长大他才知道,从前的卫生纸是用草做的,烧着后就是草木灰,是可以止血的。
秦丁把卫生纸扯了一大块,然后放到蜡烛上点燃,几秒的工夫卫生纸就燃成了一小片灰烬。
秦丁把伤口往那黑色的纸灰上沾去,非常神奇,不到一会,伤口不再流血了。
血止住后,秦丁给指头缠了几层卫生纸,他还有些担心,因为这样肯定会影响拿笔书写,他晚上还得把第八个事件写完,这无疑会耽误进程。
不过,他抬头往房梁看去,放在上面的东西,从底下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放心了些,把桌子上的纸灰收拾了下,然后清理了下写字台桌面。
再次坐回椅子里,他将录本打开摊在了面前。
本来预计晚上11点半写完,但是突发右手指受伤,所以写起来多少受些影响。过了十二点后,秦丁终于把第八个事件全部写完。
他把录音机放下,眼睛有些干涩,刚要揉眼,突然记起一件事儿来,今天夜里,居然没有出现敲门声。
这不禁让他感到异样,难道上一次敲门报了姓名,就不再出现了吗?霈岩到底是谁呢?反正不是前掌记,或许真的只是哪个孤魂残魄而已。
秦丁伸了下懒腰,起身吹掉蜡烛,拿着手电摸到了床上。
管他呢,睡起来再说。
一夜无梦
“咚咚咚”
“小秦啊,还没醒吗?把门开开啊。”
秦丁一骨碌从床上起来,看了下表,都早晨7点半了。最近几天可能睡觉太不规律,所以生物钟都失灵了。
他走到门口把门闩打开然后把门拉开,马叔提着饭盒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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