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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写什么?”
盛淮南头刚凑过来,洛枳就慌忙掩上扉页:“记点事情而已。”
“从上飞机开始就低着头写啊写,什么事情那么急着记下来?”
正在这时飞机开始缓慢地朝着跑道行进,大家纷纷将桌板收起来,洛枳也合上笔记本扣上安全带。
她只是重新开始记日记了而已。
那个只写了一篇日记的笔记本在书架的角落被挤得可怜巴巴的。洛枳从图书大厦回来的那天下午,终于将它抽出来,拂去灰尘,坐到书桌前。用了多年的钢笔在接触到纸面的那一刻,仿佛有了灵性,流畅的一字一句轻易地将中间空白的岁月弥合得毫无瑕疵。
曾经有个作家说过,他会不断地把自己最美好的时光转移到文字中去,借以逃避时间的流逝。
洛枳深切地懂得这种感觉。高中生活乏善可陈,然而看着自己厚厚的写满了字的日记本,会觉得每一天都有了清晰的面孔。
没有白过,没有浪费。一千个日日夜夜都在手里握着,沉甸甸的,像某种证明。
但此刻她的日记却不再充满了各种眼角眉梢的细节,要么是没头没脑的场景片段,要么是谁都读不懂的、飘忽而逝的心情。
那些滑稽而伤感的对话,那些将盛淮南称为“你”的只言片语,那些被日记本收纳起来的岁月,最终还是被倾倒进了时间的洪流中,无可逃避。
她不再对日记中的盛淮南讲话。
却可以在日记中记下和他讲的话。
她失却的某种情怀,换取了温热的、有着心跳声的快乐。
“他刚刚将头凑过来要看,头发都擦到了我的耳边,痒痒的,像只好奇的小狐狸。”
不过真是肉麻。洛枳尴尬地将日记本收了起来。
飞机平稳飞行的时候,盛淮南站起身从行李架上取下笔记本电脑,“看电影吧?”
“好,看什么?”她随手帮他放下桌板,一眼瞥见桌面上有个文件夹,名字叫“她喜欢的”。
心里有一瞬间的狂喜,好像发现了恋人偷偷收集的自己的东西,却又不动声色,窥视到了对方对自己的一腔爱意然后佯装不知——
直到盛淮南轻轻松松地直接点开了那个文件夹,还回头朝她笑了笑,一副讨表扬的贱表情。
她笑惨了。
那部电影的名字叫做《岁月的童话》。
吉卜力工作室作品。
小学五年级的妙子。
晴天阴天下雨天,你喜欢哪一个?
时间不可阻挡地向前,好的故事却可以让过往的碎片回光返照,精心挑选,细细打磨,把那些不该被遗漏的统统带回来。洛枳靠在盛淮南肩上,分享一半的耳机,惬意地眯着眼,看影片中的火车将成年的妙子送回过去。
“你知道吗?我喜欢这部电影,并不仅仅是因为怀旧的情怀。”
“还因为什么?”他轻轻地亲了亲她的头顶。
“好东西仅仅有好的意愿是不够的,还要有好的形式,才不辱没了故事。比如你看,他们排练舞台剧的时候,妙子在练习的时候自己加了一句台词,‘乌鸦先生再见’,被老师批评为出风头——你注意过吗?当时妙子身边的一个女孩子的神态刻画得极为传神,就是……”她出神地想着怎么样措辞,“就是,略带同情又有些‘让你出风头,活该’的那种幸灾乐祸的表情。非常棒的细节呢!”
他搂紧她的右肩:“对,只有好的意愿是不够的。”
“明明是很少有人会注意的地方,他们依旧这样敬业而细致。”
“因为真的喜欢自己在做的事情啊。”
洛枳看向他,舷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近得几乎能看清细小的绒毛。
“那你喜欢的事情是什么呢?”
盛淮南沉默了。电影的片段不断闪回,妙子依旧在成年和少年之间行走。她回忆起刚刚开始学习分数除法的年纪,让人沮丧的数学成绩,和天书一样的除法法则。
23÷14的算法始终让人搞不懂。妙子的姐姐生搬硬套除法法则,硬要她记住用23乘以倒过来之后的4,然而妙子一直试图用切蜜瓜的办法来演示23和14相除,怎么算都是16,终究还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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