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诸伏景光一边收集齿轮,一边尽可能清楚的喊自己的问题:“黑方块、现在、在哪里?”
“我身上!你要是能、活着出去,我自然会给你!别问了!”
“最后一个问题!”
干邑拼好管道,发现还少一节输气管。
于是他大喊:“说!也别忘了找一节管子来!”
话音刚落,一截金属管气势万钧的飞过来,干邑反倒因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短暂找回了理智。他听见对面磕磕绊绊地问:“为什么、是,我们?”
……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个?
但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了干邑的脑中。锈湖选定了你们,锈湖选定了我们。为什么?他想问。
而后干邑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
二人眼中墙壁上的花纹从浅灰色变成了黑色,然后也如血一般暗红,缓缓律动,像人类的呼吸,像跳动的心脏上缠绕的血管。
也许这里真是锈湖的心脏也说不定,毕竟它恰好位于湖心。
干邑趴在装置边,他已经眼花到完全看不清是否安装正确,只能靠听觉;诸伏景光搜查每个柜子,抬眼看到无数人的黑影从窗户、纸盒里探出来;被砍下头的鹿只剩身体僵硬的站着。
快去电梯点火!
干邑拉了诸伏景光一把,后面近乎是提着诸伏景光在跑。电梯看起来似乎只允许单人乘坐,但是干邑先把诸伏景光推进去,然后又侧过身,勉强把自己塞了进去。电梯门合上时,鹿头阴影被恰好隔绝在门外,空洞的眼睛目送他们下行。
电梯一直下降、下降……好像永无尽头。
干邑和诸伏景光在狭小的电梯里挤成一团,耳边只有电梯运行时轰隆隆的噪音和湖底的水波声。
也许在外守一疯狂的犯下杀人的恶行时,诸伏景光也是这样躲在衣柜里的。
我确认了他的经历,可还是没法识别出他是红是黑啊。贸然去调查警校名单的话,又难保不会引起其他成员的注意。
脱离了湖中小屋,头痛稍稍缓解了一些。干邑查看诸伏景光的情况,发现对方已经昏睡过去。
于是干邑将怀里的黑方块塞进诸伏景光的口袋里,然后调整动作,尽可能将无处安放的腿收起来不影响诸伏景光的姿势,也陷入了短暂的休憩。
等到诸伏景光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湖畔。锈湖再次变得清澈透明,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的大提琴包也立在一边,昨夜扭曲癫狂又失真的经历似乎真的变成了一场幻觉。但当他从干燥的地面站起身来,落在地上的黑色方块提醒他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干邑还在一旁昏迷着。
诸伏景光想叫醒他,发现自己依然说不出话。幼年丧失双亲后曾患上的失语症,在十七年后再次袭来。他又动手推了对方两下,没有推动。
干邑看起来是很好说话的人,但是诸伏景光心里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连一次稍重的肢体接触都无法承受。那个人依然是阴险狡诈又诡计多端的组织成员,现在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了他的同伙而已才愿意照顾我……
诸伏景光突然掏出枪,枪口对准了干邑毫无防备的额头。
假如我扣动扳机,会有多少人因此得救?
他十分冷静,手臂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但是这里是荷兰,没有人接应,朗姆也知道自己和他同行的情况下,杀死干邑相当于直接自爆。
但更致命的是,在我接触到黑方块期间,他又知道了些什么?
我卧底组织,并不是为了一时意气或者稚嫩的正义行事,也不应该因惧怕身份败露、可能面临死亡的结局就擅自行动,导致满盘皆输。诸伏景光将枪收了起来,翻涌的杀意平静,他开始冷静思考自己如何离开湖畔。而离开湖畔后……
诸伏景光垂眸。
干邑是个聪明人。自己在混乱中的呓语,也许会在反复被咀嚼后变成透露自己身份的破绽。在这里他杀不了干邑,但是必须赶在一切还来得及以前——
一阵压抑的沉默后,诸伏景光带上大提琴包离开了这里。
身在日本的贝尔摩德把照片发送给干邑。
在湖畔孤身一人醒来后,干邑继续在荷兰游玩观光了将近一个星期。在他醒来后的第二天,他一直要的波本的照片终于传到了他的手机上。
他看了一眼,然后悲痛的捂住头。
果然是降谷零没跑了。
他现在极其同情威士忌三人组剩下的那个尚未谋面的黑麦,好端端一个组织成员被两个日本警察包围了,也太惨了吧。
不行,我得找个机会提点他两句。
他是武林中最年轻的武学宗师,拥有神秘的绝对手感,可他现在却是一名普通的中医大学的大一新生,本想低调的学学医,看看病,恋恋爱,可在一次中秋晚会被迫表演中震惊...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明末的历史纷乱混杂,堪称是一段由一些有着强大个人魅力的人书写成的历史。不论是李自成,还是张献忠这些叛逆者,还是崇祯,袁崇焕,这些当权者,亦或是吴三桂,耿精...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
太古时代,有擎天巨灵,身如星辰,翱翔宙宇。有身怀异血的各族大尊,破灭虚空,再造天地,有古炼气士,远渡星河,教化众生。不知因何原因,一个时代悄然终结,万域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