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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冰封的星球再次焕发生机,死寂的内核之中滚烫的铁水开始流动,为这颗星球的带来焰火一样的热情。
音乐声伴随着人们的欢呼声冲破云霄,使得厚重的阴云溃散,得以一窥天光。
程澈坐在靠近前排的座位上面,目光却没有落在台上,反而左顾右盼,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怎么?”三月七脸上涂着亮晶晶的东西,笑容灿烂,“你在找什么?”
“找一个萝卜头过来给我当抱枕……”程澈嘟囔了一声,左顾右盼之后只看到了等待着等会儿上台打算表演种子发芽的鼹鼠党众人,还有一个莫名奇妙被拉入了鼹鼠党的卡卡瓦夏。
他叹了口气,失落的伸出手将三月七往椅子上面提溜了一下,然后脑袋一歪靠过去,“你呐喊加油的时候动作小一点。”
三月七:……
三月七在音乐会的现场的椅子上坐的比刚刚被老师纠正过的坐姿还要端正,忍不住眨眨眼睛,眼皮上的亮晶晶和眼球闪烁的光芒混在一起,“你靠另一边啊!反正将军已经快睡着了,是不会乱动的。”
说着,三月七转过头去,眼神打量着程澈另一边坐着的景元。
白发男人褪去了铠甲,身上随意套了一件长袍,领口敞开露出一点锁骨,此时撑着下巴昏昏欲睡,白色长发垂下来挡住大半张脸。
“我是傻子吗?我是想要一个靠枕并不是想当抱枕。”程澈低声说着,叹了口气后伸出手将自己的包拍拍,靠在上面睁着眼睛看着舞台,“突然有点怀念刃了。”
说着,程澈左右看看。
原本睡着了被偷出来的人被安安稳稳的放在一个椅子上面,彦卿正靠在刃的胳膊上看着舞台上的表演,顺便帮忙扶着刃免得对方滑下去,还时不时要在刃的耳边念叨一句宝剑宝剑。
啧,多惨啊,死了还不安生,梦里都得是好朋友收了个不省心的徒弟来折磨自己。
三月七往后靠了靠,任由程澈把自己当成保证,却还是好奇询问,“你不喜欢贝洛伯格的音乐节吗?感觉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挺开心的。”程澈应了一声,垂着眼眸偷偷伸出手去抠三月七指甲上面的粉色,“就是太热闹了反而让人感觉有点孤单。”
三月七低头看着,“这不是你偷偷破坏我的指甲油的理由。”
程澈手上动作微微一顿,还是没忍住将上面的一颗小钻扣下来,“我在帮你忙,你这样洗澡的时候会挂头发的。”
三月七:……
虽然但是,真的挂头发了算谁的锅?
“哎……晚上回去重新涂吧。”三月七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出手看看被乌鸦剥得七零八落的美甲,“这次涂什么颜色呢……”
“短一点免得你用弓箭的时候伤到手,粉色白色?加一点珍珠或者很透的小钻石。”程澈随口给出建议,靠在椅背上思索着,“或者可爱一点,上面画一点水果?草莓或者樱桃?”
三月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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