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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娘子自然是有些心虚的,见人回来就想把她藏起来,云月雁握了握陈娘子的手,给陈娘子递了个眼神,后者顿时明白这小姑娘有自己的打算,于是顺着往下说:
“谁知道呢,一群泼皮无赖在这里恶心人,我看就是眼红我赚了银子来恶心我的,书白,去报官,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们几个无赖。”
几个人干巴巴地嚎着,看见有人过来,白勇偷偷摸摸看了过来的女孩子一眼,然后拉了拉自己大哥的袖子低声询问:
“哥,你看这姑娘像那个贱玩意吗,我怎么瞅着和我不像啊。”
现在的这具身体被云月雁养得很好,与之前那副黑瘦干巴矮小的样子不同,现在的她皮肤白白嫩嫩的,身体也比之前圆润了不少,之前粗糙的双手已经变得十分娇嫩,指甲也不再是之前那样,指缝的泥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干净透亮的指甲。黑发被一根簪子挽在头顶,带着几个好看的装饰,腰上别着一个香囊,身上的衣服得体大方,一看就知道是好料子。
“管他是不是,咱就咬死了是咱家孩子,对方嫌咱闹腾说不定花钱买清静,要真是那个赔钱货,咱把她的钱拿到手,听说这家酒肆也有她的份,到时候也都是咱的,你看这模样长得不错,卖给那个老爷当妾也能再赚一笔。”
几个人打定主意,反正这事口说无凭,自己家也确实丢了一个人,这都是情理之中的,哪怕就是官老爷来了,自己也是因为孩子走没了着急才这样的,所以根本不会挨罚。
很快衙门就来人了,把闹哄哄的白家人和陈娘子以及云月雁都带走了。哪怕到了公堂上,白家人也是鬼哭狼嚎的,知府砰砰砰地拍了好几次惊堂木,这群人才安静下来。
“青天大老爷!这姑娘确实是我家孩子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把我闺女骗走了,求您做主啊!”
白勇跪在地上磕头,哭得凄惨,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周围围观的百姓也议论纷纷。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孩子丢了那个做爹妈的不着急不心疼啊。”
“可不是吗,你看这当爹的哭的,哎哟看得我都揪心。”
云月雁看着这一大家子人装模作样就觉得好笑,她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躲在陈娘子身后。一个清丽可人的小姑娘害怕的模样让知府心生怜悯,声音都缓和下来: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认识这群人吗?”
“回知府大人的话,民女叫陈灵燕,我不认识这群人。”
知府仔仔细细看着云月雁的模样,和白家人没有一点相似,心里也有点相信这个孩子和他们无关,但是不能依据这个断案,于是又拍了拍惊堂木。
“既然如此,那就滴血验亲吧。”
滴血验亲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架不住这个时代的人相信这个,云月雁一点不怕,但是陈娘子却紧张起来,云月雁捏了捏她的掌心递了个安抚的眼神。
衙门里的捕快备好了水,白勇和云月雁各滴一滴,门外的百姓虽然看不到,但也抻着脖子往里看。两滴血并没有相融,师爷把瓷碗递到知府面前,后者点了点头挥手示意。
“滴血认亲是没有错的,她确实不是你的孩子,这做不得假。”
还没等知府说完,白岩和白勇就抱头痛哭,他们否认接受滴血验亲的结果,继续哭喊这就是自己家孩子,还摆出了许多认证,那些人是之前看见云月雁跑到陈娘子铺子里来的路人,知府却皱了皱眉头询问。
“一个小女娃,怎么自己从村里跑到人家铺子里的,你们家孩子走丢了,难道没有报官?”
白岩和白勇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来,顾左右而言他的诉说自己孩子走丢以后有多么伤心,绝口不答知府发问题,最后还是云月雁被哭烦了帮了他们一把,打了一个真言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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