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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也许就是因为失血过多,我的眼前才会如此昏花,而痛苦也随着神智远去,我只觉得脑袋嗡嗡响,而伤口扎眼,直视只能得到满心苦楚。
遍布全身的细小或惨烈伤痕,像是张裂的口,诉说着呼唤着,直到要将内里的血变作话语全吐出来似的,而鲜红流窜下,倒也有着让仇人痛快的美感。
……
可能在老师眼里,我就是这样一副凄惨的画面吧。
大口地呼吸间,我擦了把流到眼皮上的血。
身上的伤口并不是作假,但确实是有很大一部分夸张的成分。疼痛对我来说习以为常,所以并不是难以忍受,我保持着清醒,装作痛苦的样子。
按照下一步的计划,应该是成年体的撒贝多尔把我丢出门外,砸到老师面前,再由我告诉他“实情”。
他完美地按照我之前对他的嘱托那样做了。
砸在地面的那一边肩膀很疼,勉强用剑将自己从地面撑起来,我话音微弱,倚靠在急忙赶来的老师宽阔的臂膀上给他说。
“其实……我一直没能打败魔王的原因,是因为他太强了。”
为了弥补一个谎言,需要说更多谎言。我躺在老师怀中,感受到他颤抖的抚摸。
“他是不可打败的存在,第一次我就败在他手下,我来这么多次还没有死,是因为他一直将我当做一只爱咬人的狗来玩耍。”
我喘息着将捏造的事实告诉他。
“我无法将我如此无能的事实告诉国王……不,是他太强大了,但是……他的力量是在逐渐衰退的,魔王军已经被打败,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他,不要摆出如此心碎的表情。老师。”
“……”
赫伯特望向魔王宫阳台上那个威风凛凛的魔王,收回视线,他沉默地搂着我的头颅,毫不犹豫地相信了我说的话,只是心疼地问我:
“可在那之前,你要受多少次伤……”
“没关系的,我们回去吧。”
我一副坚强过头的样子,扯了扯他的衣袖,安抚了受骗且因此难过的他。
欺骗老师对我来说,并非没有心理负担。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也不过是个夹在两边之间的工具人而已。
撒贝多尔完美地完成了我交代给他的任务,真实到令我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想杀了我。无论他有没有这个心思,我都不能轻易撕破脸皮,站在他的对立方。
因为赫伯特临时改变了计划的我,受了伤(唯一勉强派上用场的死灵骑士阿斯塔杰作)后,就被老师带回了首都养伤。
受到教会治疗修女(也是我曾经战友)的亲切关照后,我那些本来就不严重的伤口好得很快,回去扯了绷带躺了两天,我下地活动完全没问题。
从我回来,看到我那副惨样而提心吊胆的奥德修斯和埃阿斯也放下了心,越发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我。
连王子殿下也专门跑来,在我床前温声细语了半天,告诉我不要那么拼命,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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