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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泞闻到,腿都要软了。
“哥~”
她软绵绵的叫了一声,撅着红嘴唇冲他道,“你怎么洗这么久呀,伤口没事儿吗?”
她这声哥叫得傅叙白额角青筋直跳,手里的盆往下移了一寸,刚好挡住关键点,才抬眸对上她的眼睛,“水管坏了,我在里面修了一阵。”
原来是在修水管,徐泞点点头。
“对了,我帮你重新包扎下伤口吧?你在里面待了那么久,纱布肯定都受潮了。”
楼下客厅的医药箱就有药水和纱布,徐泞转身往客厅走。
傅叙白闻言跟在她后面。
客厅内就只有两人,徐泞准备好换药的东西,示意傅叙白坐下,然后耐心地替他重新包扎。
也许是客厅的空间足够大,这次徐泞没有在傅叙白房间时候的那种全身发烫,心跳加速的感觉了,全程动作利落,一点没有出错地替他换好纱布。
包扎完,傅叙白视线落在徐泞凝脂小脸上,发现她下巴上的红印子居然还在,他指了指她下巴的位置:“没用珍珠膏吗?”
徐泞才忽然想起似地说:“哎呀,刚才着急下楼洗衣服,忘了。”
傅叙白声音低沉:“那个对女同志皮肤好,你用完应该会恢复得快些。”
“那我现在就去用。”徐泞笑盈盈地将桌上的纱布药水收回医药箱,迈步往楼上走。
傅叙白也要回房间,正好跟她一起上楼。
徐泞回到房间,不久后,又出来,在二楼的走廊来回走,四处查看。
傅叙白正好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看到她垂眸看着地面,出声询问:“怎么了?”
徐泞眼眶微红,欲言又止地说:“我、我在找东西……”
傅叙白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控制不住地软下语气:“什么东西?我帮你找。”
徐泞鹿儿一般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哥,我把你送我的珍珠膏弄丢了,对不起,哥……”
“我回房间后,就放在我梳妆台的抽屉里,后来就下楼洗衣服,再回去就找不到了。”
叶巧一直都在房间里,听到傅叙白的声音,她便尖着耳朵注意着外面的动静,没想到便听到徐泞这番话,好啊!那不就是间接在傅叙白面前暗示她是小偷吗?
叶巧坐不住了,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走廊上,不服气地质问:
“徐泞,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住,你在大哥面前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拿了你的珍珠膏吗?”
徐泞委屈地摇摇头:“对不起叶巧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傅叙白站在徐泞身边,审视的目光落到叶巧身上。
看到她身上的红裙,似乎想到什么,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叶巧对上傅叙白的视线,心头便是一凉,紧接着便觉得抽抽地疼,他居然怀疑她!
“大哥,不是我拿的!不是我!”
“不信的话,你们来房间搜!”
叶巧急切地辩解,想要证明清白。
“不必了。”傅叙白声音冷淡,当然不可能因为一盒珍珠膏去搜叶巧的房间。
那神情看在叶巧眼里,就是傅叙白不相信她,叶巧从没有这么有口难言过,急得气血攻心:“大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你搜过我房间就知道了,真的不是我拿的!”
徐泞适时出声道:“叶巧姐,你别激动,都是我不好,我就是丢了东西太着急了,兴许是我自己记错了放的地方。”
徐泞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叶巧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
这房间必须搜,不然她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叶巧压制着怒火,看向徐泞:“家里就这么几个人,你说东西丢了,不就是暗示是我偷的吗,我不想背这个小偷的黑锅,所以,请你和大哥一起搜我的房间,还我清白!”
叶巧说得义正言辞。
徐泞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傅叙白冷着脸,声音冰寒地对叶巧道:“好,既然你执意要求,那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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