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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纵使倒下了,也应当是一座丰碑,今天,我林某人以平原王之名,将此座丰碑座落在我平原郡之上。”
几人围站于此,引来了贾诩与徐荣几人,听到刘俊此话,贾诩大笑,“善,大善!”
“这。。。。。。这究竟是要还是不要啊?”王老五一脸不解地看着众人,从众人脸上看来是件喜事,但为何自己从未听到说要自己继续担任护卫之职呢?
众人闻言不由得再次哈哈大笑,王老五继续慒逼中,却被马红玉一把拉到身边,笑骂道,“还不住口,丢人现眼。”那样子,活脱脱母鸡护小鸡。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刘俊便辞别众人,只带了典韦,史阿与二十余名赤影直奔青州刺史府而去。糜贞也笑嘻地跟在后面,刘俊实在扭不过她,也只能任由她跟来了。
自己已到封地,于公于私都须要跟这边的父母官照个面,打声招呼,这也算是公事。两者相距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将近五百余里地,按刘俊的算法也就两百公里左右,只是现在的路太难走,这不到五百里的地方就足以让他们二十余人走上三天。这还是他们只带了一点干粮与碎银轻装而行。如果带着辎重那就估计要六七天了。
三天后,一行二十余人到了青州,此时的青州刺史府位于治所位于临淄,(即今山东淄博临淄故城)。
青州刺史黄琬,字子琰,东汉江夏安陆(今湖北安陆南)人,刘俊自是不知道此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不认识,但前世七八岁时却是跟他的太祖黄香甚为熟悉,没错,正是《三字经》里那个‘香九龄,能温席’的黄香,可刘俊自己却并不知道,但却并不妨碍他去拜访。
在府衙的卫士匆匆离去后,另一卫士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了起来。
“你就是林。。。。。。刘将军啊?”
“呵呵,我就是。”
“我们好多兄弟都盼着能跟着你去边塞打一仗呢。”
“呵呵。。。。。。”对于这种有点类似白痴的问题,最近几天刘俊碰到的可是真多,虽说他自己心里更喜欢对方叫他将军而非王爷,但接下来这些大头兵总是想着跟自己去打仗,对此他也甚感无语。
对于这群没见过血的士兵而言,战争意味着战功,晋升,加官进爵。
但对于从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卒而言,却是情愿从来不曾参与过。毕竟,逝去的袍泽与漫天血雨带来的冲击实在太过不堪回忆。
“我们王爷也招人的,但却不是你们。”典韦瓮声瓮气道。
“哦,那你们招什么人?”卫士好奇道。
“我们王爷招那些在战场上活下来的老卒,或者他们的遗属。。。。。。”典韦的话很通俗。卫士立马便反应过来了,“靠,那有什么用,喏,你看,那婆孙两人应当便是你说的遗属了,早上一大早便挑着菜过来售卖,再等个把时辰便收摊回家,看到他们身边那个坐着的蓬头男人没有,据说那就是那老太婆那个死去的儿子用命换回来的兄弟,当初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说要给老太婆当儿子,可结果呢,还不是老太婆在照顾他。将军招这样的人,又能做什么?”
“做不了什么,我只想尽自己的能力照顾他们。”刘俊轻轻地拍了拍这卫士的肩膀,没有说什么解释的话,这段时间他早就习惯了这种不同频道的对话,毕竟,这个民智未开的年代你说得再多,他也很难理解。随后,向史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过去问问那三人的情况。
卫士似乎被触动了一下,刚要说什么,却见方才去报事的那名卫士从府衙内急匆匆地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十余人,为首那人头顶通天冠,身着青色深衣,腰系锦带,足蹬一双踏云履,下巴只有廖廖几根长须飘于胸前,看起来约四十岁左右,神情庄重之极,虽然远远便见刘俊笑着冲自己微微点了点头,他丝毫不敢托大,遥遥跪地下拜。
“青州刺史黄琬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开玩笑,面前站着的这位虽然年轻,但无疑是个杀神,光他花木浑一战便屠了数万鲜卑军这些可是实打实的凶名,自己一介文士虽说不至于如何惧怕于他,但那也得是建立在大家心情良好心平气和的情况下才行,万一真激怒了他搞不好他真会把自己那啥了,君不见那荥阳县令就被他顺手拧下了脑袋,还顺手派个部将领了其职务,皇上却是连过问一下的意思都没有。真把自己那啥了,他这王爷自领个州刺史玩玩也就是了。
嗯,朝臣反对?祖制不许地方诸侯治民?那好办,他再派个部将当刺史不就可以了?
当然,黄琬心里的这一番想法刘俊自是不清楚的,眼下见他率部来迎当下也很给面子地大步向前将他扶起来。
为什么黄琬能认出他来?这得归功糜贞,在来府衙前,糜贞便劝刘俊为了省事,把他那标志的四件套带上,紫色披风,金色长枪,中兴剑,呼雷驳。
像刺史这种级别的官员自不会没听过这几样东西,纵是没见过刘俊,看这几样东西也该认出人了,省去一番介绍的麻烦。
“哈哈,是俊叨扰黄刺史了。”刘俊的笑容很亲切,让人如沐春风。一边亲热地牵着黄琬的手,一边向史阿示意,命人端上印绶与文书。见刘俊如此给面子,也比较好说话,黄琬半悬着的心方才慢慢放下来,也示意随行之人接过印绶文书算是走了一个官方的过程。
很多时候,与聪明人交涉就是方便快捷,譬如现在的黄琬与刘俊。
黄琬不太想招惹刘俊这尊大神,刘俊也不太想打扰黄琬。就这样,彼此都有些心照不宣的味道在里面,黄琬这边是反正只要你能开口,我这边能办到的绝不推倘,刘俊则是只要是份事之事你帮我办了就行,多余的我也不开口,省得麻烦,反正咱俩不熟,你别刁难我就好了。
有此默契,两边的丛事处理起事情都很快,这边黄琬刚在刺史府衙内与刘俊奉上香茶寒喧数语,那边刘俊的随从已把印绶与文书带回,便算是办完了一个官方的打卡签到。
“黄刺史,我也不便再叨扰,眼下午时将至,还请刺史大人遣人将我等送往驿馆,容俊这帮属下好生休息半天,明天一早便回平原。”刘俊还是一如既往的谦恭有礼,向黄琬抱拳施礼,没自称本王,甚至连自称本将也没有。
黄琬巴不得刘俊早早离去,愣是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很痛快地唤来一人,吩咐了几声便,那人连连点头,三人齐齐站起,准备出府衙。
“咚咚咚咚。。。。。。”一阵沉闷的鼓声响起,黄琬皱了皱眉,沉声道,“去看看,何人击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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