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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高兴见到您,您的大名我早有耳闻。”
从棕榈树的阴影间现出身形,一名衣冠齐整的男人速度不急不缓,向梅菲斯特和他的主人走去。
男人走出阴影之后,才会发现他身姿修长,面容有种奇艺瑰丽的俊美,唯有动身时重心错落——一瘸一拐的身姿为完美添上了半分瑕疵,犹如大卫和维纳斯。
此地为蒙塞拉特庄园,在过去的几世纪前,曾有有一段时间流行过一种滥觞于东方的的园林风格。
“恐怖”、“诡异”——园林的设计师与主流审美一致认同惊惧是一种高尚的情感,能让人们的心灵得到升华。
赛蒙特拉庄园,便是这一时期思想的杰作!
庄园的附近被高大幽深的植物覆盖,地面点缀着各种英式园林常见的草本植物——虽然坐落在葡萄牙,这个庄园却是的的确确的英国式布局。
潺潺的水声流淌至来访者的耳边,却寻觅不到来处。
“这是?”
梅菲斯特的主人——德国人敬称的歌德阁下隐约带了几分苦恼地指尖轻点拜伦的衣兜方向,略微疑惑。
拜伦微微笑着,他的外貌高挑而英俊,这个表情几乎让他有一种无法拒绝的魅力。
“这能帮我省去腿脚的麻烦。”
拜伦转过身,在前面引路,“那就麻烦您跟我来吧,”他善意提醒,“这座庄园的主人在临走前走了些小布置。”
从外表话语看——几乎看不出他就是人们口中那个桀骜不驯的拜伦勋爵。
“虽然在此之前我们从未握过手,在保持联系的时候,我一直想着有一天能到魏玛看您。”拜伦说,语气无疑是诚恳的。
歌德心情明朗,轻轻地回复:“如您所言,我亦如此。您的思想不古典也不浪漫主义,只是恰恰好处于正中间那个完美的位置。”
拜伦没有回头,只是拨开身前半人高的植物,走到另一条小道上:“事实上,您上次在信里说的问题,我已经有思路了,这次希望您见面也是如此。”
“梅菲斯特,是吗?”歌德说。
“是这样的。众所周知,如果要打败一个无法理解的生物,只是需要另一样无法理解的事物,”英俊高挑的男人轻蔑哼了声,继续说,“我恰好知道这里的事情和您的小问题有些渊源。”
“我在不久前的日内瓦结识了雪莱,那实在是个清清白白水晶似的人物,我甚至想为他做点什么,在英国,那些公学里的前辈总是耻高气昂,若我早早认识他,一定会为他打下他们的牙齿!”
“而雪莱为我带来了好友生前的遗产,”拜伦说,“那家伙明明不喜欢战争,又义无反顾跳进去,也是个傻子。”
拜伦的话里带笑,不完全是嘲笑,反而有几分敬意。
“济慈本不该成为背叛者的一员。”歌德侧头,对此表示同意。
事实上,即便是战争的末期隐约猜测到这个人时,歌德也依旧有些怀疑,无论谁——稍微对济慈有些了解——都不会认为他竟然加入了背叛者的联盟。
“那家伙是想为我们做点事儿。”拜伦的话浅尝辄止,他从侧门进入建筑的门廊,伸手摸了摸院子里红枣色骏马的脖子,“走吧,去更里面一点,歌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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