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秦霁渊的话没问题,以郑时朗的水平,甩开几个跟着的脏东西还不成问题。他不甩,无非是觉得自己的生活没什么价值,对方跟了也就跟了。但郑时朗不在意,秦霁渊在意得很,他自己的事,本来就不该再牵扯到一个决意要和自己断绝关系的人。
“那二少爷,怎么处置?”
“枪杀或者活埋,你们顺手就行。”反正也是吃自己同胞的血过活的,从日本人手里挣那点脏钱,死了给大伙偿命,不亏。
“可现在人家来找我们要人,他们老大就在外面等着呢,您看?”
他还没找到机会去算账,没想到对面先急了,急着给他送命来:“把人押上来,请人家进来说话。”
手下人押上来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男人,他眼里没有不甘,这种神色也算不上怯懦,大概只是觉得不幸。秦霁渊某一刻觉得他也不过受人差使,可怜人一个,不如放了。
可弟兄们谁来可怜,拿人钱财给人当刀,他要是真动了手伤到郑时朗又要算谁的。
对面老大亲自来拜访,只见着个所谓的二少爷不说,居然还站在外头等了那么久,可谓颜面尽失。此刻来人气势汹汹,看起来要大闹一场,秦霁渊却没什么动作,权当没看见他的怒火。
“你们不由分说绑了我的亲信,总该还回来。再说,二少爷应该也不希望整个上海都知道你秦家和蛟龙帮勾结,暗中捞了不少钱吧。”来人的手一直按在腰上那把枪上,穿的是皮草大衣,强撑出一点威风来,“这到底是秦大少爷,哪有干我们这行这样西装革履的,不知道二少爷的枪拿不拿得稳?”
“既然来和我谈条件,枪总该放下吧,我看你心不诚。”秦霁渊的枪在手上转了一圈。
来人便丢了枪:“这是我的诚意,二少爷的枪难道就不用卸?”
“当然要。”秦霁渊的枪对准那个亲信,想都不想便开了枪,“用完就卸。”
自己的亲信被人在自己面前枪杀,奇耻大辱。那人连忙去够地上那把自己的枪,还来不及碰到抢把,头就被秦霁渊的子弹打了个对穿。
“枪拿不拿得稳,还得您亲自检验检验。”
这样的戏码对秦霁渊来说实在太无聊,近日休息本就不好,有时间处理这种杂碎还不如回家补觉。因这件事坏了心情,做事都没一点犹豫。
“二少爷,外面都是他们的人,怎么交代?”站在一旁的手下人俯身问。
“把尸体丢出去,剩下的我来处理。”
秦霁渊不紧不慢地带上手套,取了个镶金边的黑面具带上。让别人知道二少爷就是秦霁渊是件危险的事,对别人的生命安全不利,他不想再造孽。
等他走出门,外面已经乱作一团,群龙无首,不知该是去是留。见秦霁渊出来了也没人敢轻举妄动,这是在别人家的地盘,枪举起来也就代表着铁了心要和蛟龙帮作对,没意义,老大都死了,谁来鉴他们的忠心。
“各位都看到了,多余的话我就不必说了。若要走的,我们不开黑枪,只要不再找我蛟龙帮麻烦,这件事就算过去;要留的,便和我弟兄们一起做工,工钱照算,既往不咎。是去是留,凭君选择。”
这个选择题并不难做,秦霁渊没为难他们。两具尸体摆在面前,该怎么选,各有各的想法,自不必说。这个帮派成立的时间短,弟兄们没那么多愚忠的感情,都只是混口饭吃,和谁混不是混。现在有人抛出橄榄枝,何不欣然接受。蛟龙帮枝大叶大,不是一般人能碰瓷的,跟着混还少了不少工伤的风险。
“当然,若有弟兄不服,要报仇的,现在站出来,我和你来一场,那么多人都看着,不玩阴的。若有弟兄想报官,只管报就好。虽然不巧我和钱局长有些过命的交情,但警察局怎么处理,我绝不干涉。”面具难掩秦霁渊的森森笑意,秦霁渊时常觉得自己有当反派的天赋。
他整个人撕裂开来,一半是风流却懂礼数的秦大少爷,另一半是目中无人喜怒无常的蛟龙帮二少爷,都是少爷,处世却不能一致。他偶尔感觉自己其实已经撕裂到病态,刚开始接触郑时朗的时候就不自觉暴露了很多,不过是后面渐渐收起来了而已。
不如趁着这个劲,把郑时朗绑来,人和心总要先得一个,再说,他不相信郑时朗就放得下自己。他想他甘之如饴。
构思到这,他的笑意已然明显许多,把在场的人都吓得不轻。这场闹剧很快就被他解决,开两枪就结束的事情,太没有挑战性。
他要做点有挑战性的事。
黑夜从窗外倾泻进来,轻轻笼罩在郑时朗和重明身上。重明和郑时朗睡已经是常态,为了这个床位,重明放弃了它作为猫本该夜行的习性。天天吃得比人还好,哪只猫乐意晚上抓老鼠。
郑时朗睡觉时背对着重明,至少在这张床上,他还是看不得一点和秦霁渊神似的东西。
钥匙插进锁孔,旋转一圈,两圈,三圈——门开了,若是小偷,这个动作也太没有技术含量,这么大的动静不止能吵醒郑时朗,连重明都会被吓到。
房门被打开,有人已经进来了。郑时朗下意识去摸枕头下的枪,才想起来自己早就不在枕头下放枪。重明受了惊,往郑时朗怀里钻。郑时朗一只手摸着重明的头,试图安抚它让它别发出声音,另一只手拉开床头柜,竟然一时翻不到枪。
手上没有点称手的武器,重明又趴在自己面前,四面楚歌且腹背受敌。郑时朗把重明放到一旁,祈祷重明别叫出声,现在就告诉不速之客自己醒了显然会让自己落于下风。翻找枪的动作还没停下,长时间的搜寻告诉他必须把目光从门口移回床头柜了,否则将一无所获。就在短暂的低头时间里,一块黑布从后面伸来,蒙住了他的眼睛。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苏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天门镇,只有自己是人。 他更没有想到天门镇外,方圆百里,是鼎鼎有名的无人区。 少年睁开眼睛时,想象中的世界崩塌了...
今朝修仙不为仙,只为春色花满园来日九星冲牛斗,且看天刑开纪元。...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明末的历史纷乱混杂,堪称是一段由一些有着强大个人魅力的人书写成的历史。不论是李自成,还是张献忠这些叛逆者,还是崇祯,袁崇焕,这些当权者,亦或是吴三桂,耿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