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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被暗算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击,悬在半空的手就被人握住:“郑主编是在找这个?”
那人牵着他的手,引导他碰到一个冰凉的器械——他找了很久都找不到的枪。
郑时朗接下来便不再动作了,一句话,已经够他辨别出来人是谁。更何况见了陌生人,重明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显然是碰到熟人了。
“秦霁渊,不是说各走各的路吗,你这出戏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取决于郑主编的理解。郑主编那么了解我的过去,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坑蒙拐骗什么都干,我的话怎么能信呢?”秦霁渊把头搭在郑时朗的颈窝,呼出的气息略过郑时朗的皮肤,“如果我别有所图,郑主编此刻已经被我捕获了,而且毫无还手之力,为了保全自己,最明智的选择是乖乖听话。”
“和我在一起那么久,全用来研究我的弱点了?”
“是郑老师教得好。我可没利用你的弱点,你最大的错误是不该为了我改掉在枕头下放枪的习惯。不过你不放,本来不就是为了我,现在输给我,情有可原。”
“你说得对,我早该想到你不是三两句话就能甩得掉的。”郑时朗叹了口气。
“话也不能这样说,我都快说服我的理智让我不爱你了。可惜我不是郑主编这样的正人君子,不是百分百由理智构成的人,除了理智,还有兽性。”
郑时朗点头,他承认是自己疏忽,也承认自己的失败:“我服输,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想要。接下来,我是应该继续拿枪胁迫你,还是你自己来?”
“把枪放下吧,等下走火伤到自己就不好了。”郑时朗扯下眼前的布条,模糊的世界被窗外的皎皎明月刺伤,他回头吻向这位不速之客的唇。
“把重明放到房间外面去,等下教坏小孩子就不好了。”
姜鹤
重明被秦霁渊抱到房间外,郑时朗的脖子上多了条项圈,直直连在秦霁渊的腕带上。秦霁渊的指尖划过他滚烫的胸膛,顺着他的肌肉线条一寸寸往下。在摸到侧腰时,感受到郑时朗明显地一颤。
“张嘴。”
秦霁渊还来不及反应,下意识顺着郑时朗的话张开嘴,下一刻就被一颗球堵了个严实。
“嘘,小点声,不要教坏小孩子。”
对上秦霁渊疑惑的眼神,郑时朗多解释了两句:“你现在躺着的位置重明已经睡了一个月了,现在把它放出去,它肯定就挨在门外。重明的体型你也看见了,要是让它学会了什么不该学会的东西,还有得你受的。”
郑时朗稍一使劲,秦霁渊刚刚占据的上风便立马落到下风来。嘴里塞着的球不让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周遭的静谧将他的喘息声放大。
“所以,小声点,秦少爷。”
第二天,秦霁渊看见从门外探头进来的重明,才明白了郑时朗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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