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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郑主编终于装累了?”
“嗯,特别累。”郑时朗把秦霁渊圈在怀里,“要是秦少爷从里到外一分一毫都是我的就好了。”
要是都是你的就好了。
要是早点碰到你,是不是可以少走很多弯路,是不是可以不再被背叛被抛弃,是不是可以少很多令人生厌的回忆。那么多年,你都在哪里啊,怎么不早点来找我。
“好了,剩下的下次再念,罚郑主编每天念一段给我听。”秦霁渊瘫在郑时朗的胸膛上,感受着属于对方的呼吸,巧妙地掩藏住自己一闪而过的失落。
“怎么无罪也要受罚?秦少爷也太恃宠而骄了。”
秦霁渊:“那要不我求求你?提醒一下某些人,这才刚刚上岗,爱人的位置还没坐稳呢。”
“我的错我的错,秦少爷千万别把我开除,求求你了。”郑时朗在模仿秦霁渊上一直有一手。初次吃到了这样说话的红利,看起来这种症状要持续一段时间了。
秦霁渊悲哀地发现,撒娇已经不是独属他的绝技了,自己对对方的撒娇也毫无招架之力。
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这才坐下来聊点正事。秦霁渊说到正事时还是有模有样的,一扫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热茶已经温好,给两个人都倒上一杯。秦霁渊按了按太阳穴,这才开口:
“后天有个小行动,你和宁若望还有安原一起去吧,也相互熟悉一下。”秦霁渊摊开一张地图,在一条小路上打了个圈,“后天鬼子会往郊区那个实验室送药,你们在这个位置把这批药炸了。任务不重,但是只有你们三个人,而且这次炸货行动我会提前把消息放给敌人。估计你们难逃埋伏了。炸完就跑,想尽一切办法跑。你们人少,他们不一定能发现……我知道还是太危险了,要是担心出问题的话我们再商量商量。”
郑时朗:“没事,按你的部署来就好。就算真有什么意外,换你打入敌人内部,也还算划得来的买卖。”
“什么划不划得来的,你要是敢出什么意外你就等着吧。千万注意安全,我和重明等你回家吃晚饭。”秦霁渊端起热茶一饮而尽,“你要是敢留我一个……”
“不敢,放宽心。”郑时朗轻轻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剩下的工作细节郑时朗自己和宁若望他们对接。其实也没什么好对接的,带好装备准时到位就好了。
宁若望似乎不太喜欢自己,郑时朗感觉得到。于是几人刚碰面便决定兵分两路,郑时朗不是喜欢自讨没趣的人,很识趣地选择了独行。
至于宁若望和安原的关系,他大抵猜到了,也权当不清楚。
宁若望确实不喜欢郑时朗,一方面是因为姜鹤,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此人能力未知,他不想带着个书呆子当累赘。这是战场,刀剑无情,谁会在乎你肚子里有多少文墨。原还在纠结要不要同郑时朗一道,毕竟再怎么样他郑时朗也是秦霁渊的宝贝,磕着碰着都怕秦霁渊改天来找自己麻烦,没想到郑时朗主动提出要独自行动,宁若望的纠结也便解开了。
安原的精神状态刚好一些,眼下也不能留他自己行动,他不放心。
两头都按着部署的位置去埋伏了。计划是优先炸车,再顺手放两枪,然后马上转移位置,换不同地方放枪,装作埋伏的人很多的样子。打完一梭子弹立马撤退,不得恋战。计划不复杂,执行起来也简单,只是不知道敌人究竟会在哪里蹲着自己。
郑时朗眼见着货车从路那头慢慢拐过弯来。这里地势复杂,又是山路,本就多劫匪,路也不大成路,车是开不快的。有风划过郑时朗的脸,他端起枪瞄准——
只待火车开到他们约好的那块石头旁边,郑时朗毫不犹豫地扔下两枚手榴弹,朝为首的那两个护卫兵方向放了几枪,也没顾上到底打没打中,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原位。
对面山头也响起淅淅沥沥的枪声,再接着几声爆炸声,估计货都已经炸干净了。郑时朗换了个方位隐蔽,找准机会又对着下面开了两枪。自己左手开枪的技能已经练得不错,对付他们应该还勉强够用了。
这下宁若望都不得不承认,郑时朗不是传统意义的书呆子,还算有点东西,至少枪打得还算准。
游击
这里地势复杂,草木茂盛,对郑时朗这种单独行动的人来说太有利,加之他从来不缺游击战的经验,不废太多功夫便脱离了敌人的追击。他在山头各个位置放枪,有效干扰了敌人的视野。待差不多打完手头的子弹,郑时朗闪身进了最近的山洞。
有人来了。
先是一两个,后来便是一阵脚步声。郑时朗选的山洞地势较低,洞口偏僻,又有草木掩映。这样的山洞他躲过很多回,运气不错,每次都没碰上能发现他的敌人,这次也不例外。
他很久没再打过游击,这次行动也不算什么大场面,不足以让他已经冷却的血重新沸腾起来。他曾无数次认为自己天生属于战场,注定要为国献身,战死沙场。没想到命运弄人,一枚嵌进右肩的子弹断送了他戎马一生的梦想。
只能解释为老天爷一定要他遇上秦霁渊了,想到这里,郑时朗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
按照计划,他已经可以撤退。只是临走前多犹豫了几秒,郑时朗便敏锐地发觉出不对来——他能轻易逃脱的原因是敌方主力并不用于追击他,那他们只有一个方向可以追了——
宁若望和安原。
宁若望倒还好说,毕竟也是战场上杀进杀出的人。安原就不同了,拆弹组一般都是在前锋部队排除干扰后才上的,就算掌握基本的战斗技巧,也实在算不上熟练。更何况安原的精神状态本就不好,战斗力自然大打折扣。两个人的目标比一个人更显眼,宁若望能自己逃开就算走运,如今还要再带一个安原,恐怕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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