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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时朗的猜测大都准确,带着安原,宁若望确实有些力不从心。
“若望,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这样就算被抓到了,也不至于一网打尽。”安原的脸色有些苍白,他们已经跑了很长的路,后面的追兵还在穷追不舍。安原挤出一个无力的微笑,松开了拉着宁若望的手。
他知道他是拖累,他一直都知道。
“你一直恍恍惚惚的,昨晚又没睡好吧。你这个状态,要我怎么放心让你单独行动?”宁若望拽着安原,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如果我们跑不掉,不是因为你,别多想。他们人太多了,几乎把我们包围,就算我们单独行动胜算也不会更大。就靠我们两个,火力突围不现实,我们找地方躲躲,看看能不能躲过几波。”
安原一向是很乖顺的,不乖的孩子往往容易被遗弃,他太清楚。宁若望不让他走,他也就不再提单独行动这件事,老老实实跟着宁若望一起找躲避点。
相比起郑时朗,他们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找到的山洞不够宽敞,两个人都站得勉强,所幸洞口小,杂草多,应当避一避还是没问题的。
宁若望背对着洞口,安原的手环在他腰上,头紧贴着宁若望的胸口,将对方的心跳一声不漏地尽收入耳。两个人的呼吸逐渐同频,这样的举措对于他们已经不算亲密,可安原还是不自觉红了耳朵。
每次都如此,只要靠近宁若望,安原整个人都要再红上两个度。特别可爱,宁若望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侥幸躲过了两波,但躲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敌方既然已经包围他们,一定会对这片区域进行地毯式搜索。他们只有出去,才不至于坐以待毙。
然而他们才刚刚萌生出要离开的念头,便有脚步声缓缓朝他们靠近。
安原的手上握着枪,死死盯着洞口。宁若望背对着洞口,注定没法再有太多动作。他执意要站这个位置,这样若真有追兵发现,至少能为安原挡几颗子弹。安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握着枪的手有点发颤。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紧张。
“安原,没事的。”宁若望的声音好像有魔力,让他镇定了许多。
那个影子愈来愈近,淹没在洞口前的植物里,他用枪上的刀割开一条路,颇有些艰难地朝山洞靠近。
就是现在!
洞口外响起枪声,来人已经仰头朝后倒去。安原一愣,因为这枪并不是他开的。
黑吃黑,这是宁若望的第一直觉。
这里本来就多山匪,有人等着劫货也是正常的,顺手杀掉几个敌军更不是什么稀奇事。更何况今天来围剿的人估计不止有鬼子,还有国民党。但不管是谁,和他们都算不上盟友,都不能放松警惕。安原握着枪的手没有放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戒备。
然而洞口的草已经被割掉不少,现下再躲这里已经行不通了。解决那个开黑枪的人后,必须换个位置隐蔽。
这次安原没等到看清来人,仅仅看见对方的肩膀便开了枪。运气颇不好,太久没用枪,子弹打不中来人,只是擦着来人的手臂而过。安原意识到自己已经打草惊蛇,手又有些发抖起来。
洞口外的人把手收了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没事,是我。”
郑时朗的声音。
宁若望松了口气,安原却还绷着。毕竟是他失手打伤了自己的同志,还好没打中,不然真的没办法和秦霁渊交代了。自责几乎把安原吞没,只能机械地说着对不起。
“不知来人是敌是友,开枪自保是本能反应。我没事,不必自责。”郑时朗出言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此话不假,这点小伤确实不算什么,怪也得怪自己没提前打声招呼,和安原没关系。
“这里躲不了了,你们往南下山,半山腰有个不错的隐蔽点,踩过点了,很难被敌人发现,若是跑不掉可以去避避。你们先过去,我去引开大部队,随后再同你们集合。”
宁若望:“你一个人能行吗?”
“一个人不行,多两个人也不行。就算时运不济,也不至于赔了夫人又折兵。安原的状态不太好,你先带他走。”
安原其实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一直是被照顾的那个人,理应不该再有所抱怨,但他就是不想当那个没用的累赘。这种情感,无论是郑时朗还是宁若望都不会体验到,他只能自己扛。
“若望,任务危险,你和时朗哥一起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安原松开抱着宁若望的手臂,轻轻把他推出洞去。
郑时朗抓了个不错的时机,把宁若望又推回去了:“不用了,让霁渊知道我和别的男人待在一起,他会吃醋的,我不好交代。”
郑时朗和安原可以打太极慢慢推脱,宁若望作为被人推来推去的那个,再不说话就不合适了:“郑时朗,你说话是和秦霁渊学的吧。你们读书人能不能别什么都乱学,你听听这都说的什么。我和你……我一个有家室的人,我们能有什么好让秦大少爷吃醋的。”
“谁说有家室就一定不会沾花惹草的,家花不如野花香。”安原故意打趣他。
既然已经被郑时朗推回去,索性就抓着安原不放,再不给他把自己推出去的机会:“这我可不认啊,我这个人认准了就不会易心,又不像秦少爷那么风流,你也知道。”
秦霁渊要是听到这段话,估计血压都得高几个指标。宁若望这个人在损人方面还是颇有造诣的,把自己摘出来的同时还不忘踩踩他的好朋友。郑时朗倒是觉得很有意思,这天下总算有人治得了秦霁渊那张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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