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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二位就不必抓着霁渊不在的时候在我面前恩爱了。我就先走一步,讨个清净。”郑时朗落下一句话便利落地离开了。老实说,宁若望和安原这么一出,还真让他萌生出早点回家见心上人的念头。
“读书人说话就是讨厌。”这是宁若望给郑时朗最后的总结。
他们一路平安地转移到了郑时朗所说的隐蔽点。一路上听见不少枪声,偶尔还有两枚手榴弹的声音,每一声都让人觉得郑时朗凶多吉少。安原的不安愈发浓烈,几乎就要揣着枪冲出去了,又被宁若望拦住。
安原不解:“你真的那么讨厌他吗,就算他救了我们一命,也不能改变你的看法吗?其实我觉得他和姜鹤没那么像,世界上的读书人多了去了,也不是每个都和姜鹤一样……我现在读的书也不少了,你干脆连我也一起讨厌好了。”
“想什么呢,小安能不能不要把我想得那么没心没肺?”宁若望卸掉安原手里的枪,“你就别动了,营救大恩人这种外勤还是我去出。”
“出什么?”还没等他们决出个胜负,要被营救的人已经毫发无伤地回来了。就是换了身敌军的衣服,不大合身,勾勒出他的肌肉线条。敌军不就是要人嘛,他们要便给好了,郑时朗找了个倒霉的替死鬼,现在的“郑时朗”已经死了,多合敌人的意。等敌军找到了人,应当就不会再耗费兵力搜山了。
这回郑时朗长记性了,先开口再进门,不至于再被不明所以的队友打上一枪。
“商量改天请你出去吃饭。”宁若望面不改色,改口倒是很快。
“这算什么,都是同志,以后需要互相扶持的时候还多着呢。每次都这么破费,多伤感情。”郑时朗到了战场就像变了个人,那点让宁若望看不习惯的书生气也消散掉了。
看不出来,这位恩公还挺有意思的。
旧事重提
郑时朗说着不必在意,话锋一转,反而成了他有求于人:“不过,眼下还真有一件事需要麻烦二位。”
安原忙接了话:“时朗哥有什么用得上我们的,自当鼎力相助。”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同二位打听一个人。”
宁若望抬眼:“谁?”
“姜鹤。”
对于郑时朗打听姜鹤这个举动,宁若望一点也不意外。只要秦霁渊一天放不下,便终有败露的一天,他果然还是将郑时朗拟作那个叛徒,藏不住的。
“你对姜鹤了解多少?比如他是何许人,家住哪里,长什么样。”宁若望倚着洞壁。谈及姜鹤,他的声音总要多冷上两分。
郑时朗摇头:“一概不知,不过听来一个名字而已。”
“那你总该知道,你和他有几分相似吧。如果不是这个缘故,我不会无端看你不顺眼。当然,先前我先入为主,是我的不对,你也多担待,但你同他的气质实在太相似。姜鹤于我也好,于秦霁渊或者安原也好,都是不折不扣的罪人。我和安原对他的态度一直很明了,唯有秦霁渊不同,他对他……我没把握说他还喜欢他,但至少不是纯粹的恨,他能喜欢你不也佐证了这点吗。”宁若望这段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郑时朗一时把握不清他的意思,只大概明白姜鹤不是什么好人,且秦霁渊对他的喜欢确乎是因为姜鹤。
“几年前,我和秦霁渊像今天一样,也在一个四人小组。小组里还有两个组员,一个是我和安原的师傅安留良,另一个就是姜鹤。那时候的秦霁渊和现在还不大一样,没有现在的少爷架子,那时他的少爷还当不习惯,自己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他同姜鹤走得更近些,姜鹤有涵养有学识,看起来实在太像正人君子,秦霁渊产生些依赖心理也是……情有可原吧。加之姜鹤也对他青睐有加,说着是觉得他颇有天赋,现在看来估计是看上他人傻钱多好忽悠。姜鹤陪他下下棋读读书,秦霁渊自己就把人家当成块宝揣着了。整天跟在姜鹤后头,姜鹤说东他就不敢往西,听话得反常。”宁若望停下来想了想,终于想出个传神的比喻,“他那种听话就像村里人养的狗,对外人凶得很,一心护着自己的主子;对主人就不一样了,只会摇着尾巴讨主人的欢心,哪怕主人并不多喜欢他一点。这话不好听,你随意听听过就罢了,我没有骂他的意思。”
郑时朗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我和安师傅走得比较近,他们相处的细节自然不清楚。原本秦霁渊还事事都愿同我提一嘴,自从和姜鹤走近了后,就不再和我说什么了。有时看他恍惚,多问他两句,也被他草草带过去。他们之间的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发展到哪个地步,旁人很难有定数。要说姜鹤不喜欢他,秦霁渊冲动时犯的过都被姜鹤以他的名义顶下来了。但你要说喜欢吧,他明知道秦霁渊这人怕黑还老是把人关小黑屋里。秦霁渊那时的精神状态很差,实在不像是谈情说爱能谈出来的。”
“他经常把霁渊关进小黑屋里?”这是郑时朗最关切的部分,姜鹤和秦霁渊过去多恩爱他可以不管,但若他对他不好,这便不能忽视。
宁若望报出一个沿海小村的位置:“你现在去找找,估计还能找到些痕迹。”
“谢了。”
“秦霁渊和姜鹤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他怎么看待你,这些我不知道。或许你可以直接问问他,说不准他会愿意告诉你。只是……要是他真的只把你当成另一个姜鹤,怎么办?”掰了多尴尬,两个人还在一个小组,平时行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宁若望今天这两句话把人家过得好好的日子捣碎了,他真要愧疚上很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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