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秦霁渊被最后这四个字逗笑了,勉强压住笑意,强装出一副很有威严的样子:“命你五分钟之内躺上床去,再迟就别上我的床了。”
秦霁渊喜欢听郑时朗和他说外头又发生了什么新鲜事,就算太阳底下无新事,拿点旧事说说也好。他的日子已经渐渐过得枯燥,他是志在山外的飞鸿,又如何能安于做一只笼中鸟。
郑时朗知道,所以他早就试图拦着不让他走到今天这步。宁若望也知道,所以他和安原有事没事就往这跑,权当来给他解解闷。安原尤其喜欢听他在蛟龙帮的往事,只是秦霁渊不大爱提,好几次都敷衍过去。
现在倒像是他成了个断腿的废人,只能待在家里朝外望。金屋藏娇真是再残酷不过的一厢情愿,世界上到底有谁甘愿一生困于尺寸之地,一生只见这么一个人。但秦霁渊是秦霁渊,他的不高兴是不外露的。宁若望看他是悠然自得,郑时朗看他还算如鱼得水,真正懂他这一点稀释到无味的孤独的大抵只有重明。重明最近掉毛很严重,天天被秦霁渊摸出一大把。他将一天的大部分时间花在看天。带着重明晒晒太阳看看月亮,看着月亮由缺而圆,又由圆而缺。满窗皎洁,宁静平和,爱人在侧,仿佛不该再有什么遗憾了。
他觉得不是滋味。
原来这就是大成若缺,盈满而亏。他无端开始担忧,他疑心就连这样的日子也不会长久。郑时朗现在是能宠着他,保不准还能多宠上他两年,可万一真走到相看两厌那一天,郑时朗会不会在某一次推开家门时倍感疲惫。他照顾他太多,照顾久了,难免不生厌烦。秦霁渊不要成为他的累赘,也不要这个结局。所以他开始着手做越来越多家务事,努力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他已经没有到处捣乱的热情和精力,这个家才多大,翻个两遍就已经够了。只是他还不大学得会做饭,在厨房捣鼓多久都没办法,天意要他这辈子只能吃别人做的饭。安原和他聊得很投机,于是常来陪陪他,宁若望不来的时候也来。他教秦霁渊怎么做甜点,怎么做糖果,这些事秦霁渊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轮到自己做,眼下却已经闲得万事无不可试。至少要做出一点郑时朗爱吃的东西吧,要不然怎么抓得住他。
可是这样都还不够,他总觉得不够。郑时朗和他不一样,他的眼里只剩下郑时朗,郑时朗看见的却是广阔得多的世界,世界之大,不可能没有比自己更好的人。自己终归谈不上贤惠,说不定现在的这些尝试在郑时朗眼里也可堪玩笑,他没把握郑时朗不会变心。
他应该有把握的,至少他自以为自己还算了解他,郑时朗这种人,无论如何不会轻易见异思迁。可当一个人只剩下这么一点东西,就只能患得患失。
他开始多疑,情绪波动大得离谱。他会翻遍爱人衣服的每一个口袋,会在靠近时想方设法从对方身上嗅出一些不熟悉的味道。某天秘书小赵拿着文件过来审批,在郑时朗旁边多站了一会儿,身上的香水味就沾上了郑时朗的衣服。事情的结局是郑时朗苦苦和秦霁渊解释了半小时,他不理解秦霁渊为什么对他们两个人都那么没信心。他对郑时朗的检查到后期已经近乎严苛,也只有郑时朗有耐心由着他查,任他把自己浑身上下都事无巨细地检查一遍。这算什么呢,只要他稍微能开心一点就好。
迟早有一天秦霁渊会发现他的多疑不是没后果的,他分明在把郑时朗越推越远。
在某个深夜,加完班的郑时朗站在家门,插入钥匙的那一刻居然犹豫一瞬。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应该很自然地进家,然后呢?他已经不再需要收拾满地狼藉,却要看着已经入睡的秦霁渊浑浑噩噩地爬起来,事无巨细地把他盘问一遍。他不愿打扰秦霁渊休息,差点就决定拔出钥匙,到办公室凑合凑合。又担心这样反惹秦霁渊不高兴,还是开门进去了。
今天的秦霁渊似乎睡得格外死,郑时朗轻舒了口气。自己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躲过这个盘问环节还是松了口气。他进浴室洗了个澡,洗不去的是满身的疲惫,带着倦意钻进被子里。这才知道秦霁渊并不是没醒,秦霁渊很自然地抱住他的腰,挨到他怀里。
“对不起。”
郑时朗想的是自己斑驳的腹部肌肤会吓到他,于是把他的头抬起来,不让他的目光往下望。不提防看见对方一点泪来,一时慌了手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了他,在心里把自己细细数落了一遍。
“我是不是有点太烦人了?”秦霁渊看着他,“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郑时朗搞不清又是什么让秦霁渊觉得自己要抛下他:“你又做什么噩梦了?”
没有无端的梦,事态怎么会有转机呢。
“没有。”没有梦,只有恍然惊觉。自己太无理取闹,真是闲得无事可做了,天天就知道无中生事。
郑时朗平生最不想看见的就是秦霁渊难过,于是宠他宠到百依百顺,生怕他有一点不高兴。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秦霁渊日日在家里胡思乱想。他真是被闷得慌了,过了两个月,风头快过去了,也该让他出去走走才是。
郑时朗擦去他眼角的泪:“我没怪你,也不打算抛你而去,更不会见异思迁。早和秦少爷说过我只对你有感觉,看来秦少爷还是不信。这几个月都快给你闷出病了,我看看,人的状态都差了好多,明天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死人怎么走,用飘的?”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苏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天门镇,只有自己是人。 他更没有想到天门镇外,方圆百里,是鼎鼎有名的无人区。 少年睁开眼睛时,想象中的世界崩塌了...
今朝修仙不为仙,只为春色花满园来日九星冲牛斗,且看天刑开纪元。...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明末的历史纷乱混杂,堪称是一段由一些有着强大个人魅力的人书写成的历史。不论是李自成,还是张献忠这些叛逆者,还是崇祯,袁崇焕,这些当权者,亦或是吴三桂,耿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