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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死了的只有少数人,乔装打扮一番应该就没事了,再不济去郊外转转总可以吧。组织也希望你出门逛逛,换换心情。总把你闷在家里怎么行,霁渊又不是我的金丝雀。”郑时朗揉了一把他的头,“别胡思乱想了,时间也不早了,早点睡吧。”
“明天是休息日,你不加班吧?”秦霁渊在家里有的是时间睡,此时没一点睡意。
“就是要我加班也要推掉啊,什么事比陪你更重要?”郑时朗亲亲他的唇,“放心,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晚安,霁渊。”
秦霁渊哪有什么睡觉的心情,早开始设想明天的计划了。看郑时朗困成这样,不好再纠缠,决定让他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叨扰他。
打猎
秦霁渊一晚上都没怎么睡,郑时朗也就不存在什么被误认为是始乱终弃的早起。郑时朗忙活惯了,几点睡都能在早上六七点醒来,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既然睡不下去,干脆早早起床钻进厨房做饭。看秦霁渊寸步不离地跟在自己身后,只好回身先把他哄好了:“现在还早,可以再睡一会。”
“只许你早起,不许我少睡啊?”秦霁渊今天是跟定他了。
郑时朗没办法,只能搬了张凳子让秦霁渊舒舒服服地坐着看,自己做了五份盒饭打包好。然后把秦霁渊拎进车里,驱车往郊外去了。
他们此行更像要去野餐,秦霁渊光是看盒饭的份数都能猜到还有谁要来。老沈果然已经牵着马在那等候多时了,他们两个年轻人反而来迟,倒叫他们惭愧。老沈笑呵呵地说自己这把年纪睡不着的,在店里坐着也没意思,这才早来了,不怪他们来得晚。老沈打量打量秦霁渊,发觉这人在家里养了许久,不胖反瘦,真是怪极。料想真真是闷得慌了,说不准天天茶饭不思,这才又瘦下许多。老沈此时便决心今天要多喂秦霁渊吃点东西了。
安原和宁若望来得更晚一些。安原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也不大好,整个人都显得苍白憔悴。秦霁渊这几月全靠安原作陪,此时见他这副样子比谁都关心。安原只是轻轻笑了笑,说不打紧,昨晚睡得晚了一点。话毕就看向宁若望,宁若望不大自然地别开了头。
什么情况秦霁渊已经心知肚明,把宁若望拉到一旁去,压低音量:“你也用不着把小安折腾成这样吧,克制一点行不行?”
宁若望和他互怼多了,下意识就要还口,又被他说准,无论如何想不到什么呛人的话。只好点点头,表示他听进去了。
秦霁渊教育人还是很有自觉的,这才想起来自己和郑时朗已经多久没做。自郑时朗负伤以来,秦霁渊便不敢轻易折腾他,眼见着几个月过去,郑时朗的伤也渐渐好了,却不见对方主动提点什么。也不知道把自己当成什么东西来养,一点亲亲抱抱就糊弄过去,浅尝辄止,也怪不得秦霁渊激素都紊乱了,天天疑神疑鬼。那些不好的猜想又涌上心头,被秦霁渊硬生生压回去,只当是郑时朗这个人禁欲禁久了,惯性还没收住。
五个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各自拿故事出来分享。秦霁渊光是看着这些花花草草就很开心,更不必说还有这些糗事解闷。宁若望颇不够兄弟,净说些自己得意的事,譬如什么打猎好手。这一说就激起秦霁渊的兴趣了,说什么也要和他一决高下。
老沈:“这不正好,马都给你们牵来了,箭也备好了,今天加餐就靠你们了啊。”
其实秦霁渊压根不会打猎,马都骑不清楚,弓箭什么的更是用不惯。他今天还非要出这口气,不就是打猎嘛,这弓箭还能比枪难上多少。郑时朗看他上马都磕磕绊绊,终于看不下去,上前扶了他一把。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秦霁渊身后,轻声问:“这样怎么赢?”
“我赢不了不是还有你吗?”
郑时朗叹了口气:“是你要比,怎么还偷偷叫人帮忙?”
“你帮不帮?”
“不帮你帮谁。”
三个人纵马没入山林之中了。
安原和老沈没去,老沈说自己年纪不小了,到底没有这样的精气神了,就让他们年轻人玩去吧。安原则是状态太差,实在不适合再劳顿,自告奋勇承担了在营地生火烤肉的工作。
等三人走了一段,才勒住马。宁若望看着这两人:“早就想和你比一场,试试身手。半个小时,看谁猎到的猎物多便赢了,如何?”
郑时朗和秦霁渊对这个规则没有异议。
“你点什么头,我说的是和郑时朗比,没说和你。秦少爷先把弓箭拿稳再说吧。”宁若望笑笑,仿佛胜券在握,“郑时朗,带着不会打猎的人,想赢恐怕就难了。”
“是不大方便。”郑时朗回他一个微笑,“不过想赢你,不用废什么工夫。再说霁渊天赋异禀,胜负未可知。”
郑时朗不是喜欢放狠话的人,和他们待久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染上了这种恶习。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比赛正式开始。秦霁渊兴致勃勃地架起弓箭朝远处的猎物瞄准,一松手却差之千里。要么就是分明已经打中,却因力度不够大拿不下猎物,反叫人家受惊逃跑。过了五分钟还是毫无收获,看郑时朗已经猎得五六只,却怎么也学不会他到底都哪来的神通广大。没办法,只能自顾自研究着,希望自己真是那个天赋异禀的人。
手兀地被身后人覆上,郑时朗正了正他的身形,手把手教他开弓,瞄准,放箭。郑时朗的水平不低,他所放的狠话想来并非虚言。逢开弓必有收获,他利落地纵马而过,将几只猎物提起,丢入一旁的竹篓。秦霁渊猜测这并不是很难的事,要不是距离太近,体温可感,自己也不至于什么都没听进去。和他过了那么久日子还脸红心跳照理不应该,秦霁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对郑时朗这么来感觉,深知再这样下去赢不了了,可还是一次次学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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