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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上官驷轻轻抱住上官胥。
被拥入怀中的一刻,上官胥的身子僵成了一根木头,背后缓缓抬起的手,在心中经历数番挣扎犹豫后,再次放下。
直到上官驷松开手,上官胥仍旧神情呆滞,说不出话。
自打出生起,除母亲外,上官胥再未被任何人这样温暖地拥抱过。
他不是不喜欢拥抱,恰恰相反,他比这世间任何人都渴望能得到一个拥抱,一个全身心只属于他一人的拥抱。
这样,上官驷便不会感觉自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人人喊打、人人嫌弃。
“父皇……”
上官胥刚想露出笑容,只听台上的上官卿月大声讥讽道:“本宫说呢,今日你上官驷怎地这般有底气,敢那样同本宫说话,原来是偷偷养了条好狗啊。”
上官卿月的话,无疑是将上官胥刚生出的白日梦,碎得彻底。
无力地垂下头,上官胥忍不住笑出了声:“姑姑,他可是我的父皇啊,身为儿臣,我为自己的父皇效力,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上官卿月挑了挑眉,嘴里重复念着上官胥的话:“父皇?天经地义?”
说着,上官卿月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的脸上顿时绽出笑颜:“你把他当父皇,可有问过,他是否当你是他上官驷的儿子?”
“若本宫记得不错,你那母亲到死,都还只是无名无分的下等侍女吧?”
故意提及上官胥的母亲,上官卿月不仅是为了挑拨两人之间那点微薄到可怜的父子情,更是为了替惨死的沐瓷出气。
果然,闻听此话的上官驷,立即慌张地去扯上官胥的衣袖,但却被上官胥看似无意地巧妙躲开。
上官驷为了让上官胥相信,甚至取下了手上的玉扳指,想要交给上官胥,以此换取信任与庇护:“胥儿,你是朕……”
上官胥开口打断道:“我本就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能有幸为父皇效力,已是老天给我上官胥的莫大福气。”
抬首,上官胥无所谓地笑了笑:“做人做事,得知道知足。”
素来说惯了假话的上官胥,此刻说着真话,反倒叫人觉得是假话。
唯有上官胥自己知道,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是好不容易盼来了、偷来了,也都是假的。
将玉扳指重新戴回上官驷的手指,上官胥拍拍他的手背:“父皇,儿臣不会离开,儿臣永远都在父皇身边。”
“哪怕父皇不喜欢儿臣,儿臣也绝不会弃父皇而不顾。”
殿内三人,上官卿月却觉得只有两人。
只因上官胥与上官驷,实在是太过相似,甚至说成是同一人也不为过。
他们无论是眉眼,还是说话语气,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们一样虚伪、一样恶心,一样叫人看着毛骨悚然。
“胥儿,靠你了。”上官驷躲至上官胥身后,手还不忘抓着上官胥的衣袖。
上官胥抬手,将长剑横在胸前:“长公主上官卿月领罪臣顾雁西,破城闯宫,手段残忍,致使安都数万百姓陷入险境。”
利剑出鞘,上官胥却突然转身,当即面不改色地抬手砍下身后上官驷的头颅:“上官卿月杀害兄长,意图谋逆篡位,依照羽国律法,就地格杀。”
上官驷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然倒地断气。
而门外进来的,不是上官胥号令的兵将,亦不是上官卿月所掌的亲兵,是姗姗来迟的六皇子上官庭,还有慢一步的刘公公。
只见止步门外的上官庭,双眼缓缓睁大。
片刻停顿后,上官庭嘶声大喊道:“父皇!”
刘公公则半真半假地叫唤道:“来人啊,来人啊,陛下被……”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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