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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氏恨恨的看着赵氏,“没想到老三媳妇儿这么能耐呢!看你平常也闷不吭声的,撺掇着分家产来了!我们两房都得罪了秀芬,碍着你们了!分了家好你们一房去好好巴结是吧!?”
赵氏看梁贵吐血,正惊怕,听她说的话,“二嫂!你们自己做的事你难道一点不清楚?梁凤娘做出那种事,就算再亲的亲戚,是个人都没脸了!”
黄氏气恨的上来一巴掌直接狠狠打在她脸上,“我看你就是咬人的狗不叫!光背地里撺掇算计!”
“你!”赵氏没想到挨了她一巴掌。
黄氏反应过来,眼神闪了下,看看梁贵,气焰顿时又上来,“这个家也就你能耐,平张嘴就把爹气吐血了!”
赵氏顶不上话,捂着脸扭头跑走。
樊氏看着气的流着眼泪喝骂了一通。
梁三智去请的姜大夫,姜老头指派了个徒弟来。
看过梁贵的情况,“怒急攻心,又郁结于心。老爷子年纪大了,要凡事看开,好好保养的好。”开了方子,又让梁三智跟他去拿药。
梁氏听说,把刚配的人参养荣丸拿来,几个人又过来看望梁贵。
赵氏小心翼翼的煎药,炖汤,在一旁伺候着。
“这人参养荣丸我问了大夫能吃,爹先吃着,能吃完我再让人配些。有啥事,爹年纪大了,也管不了了太多了,就放了手让底下的去管算了!”梁氏皱着眉劝解他。
黄氏见她瞥过来一眼,立马推卸责任,“要不是老三媳妇儿喊着要分家分家产,爹也不会气的吐血了!”
梁氏看着她冷笑,“照我说,倒是分家了好!各过各的小日子,省的谁碍着谁!自己当家做主,想咋过就咋过了!谁也不套着谁!”
黄氏恼恨,分家她自然愿意,分了她自己就是当家太太,也不用看谁脸色,自己管着家产。可她又不甘愿,老三家分明是想分了家,撇开大房和二房,他们三房跟着秀芬家发财做官呢!真分了家,只怕她们家也不会再多帮扶大房和二房了!
梁贵两眼有些湿润混沌,朝递来水的樊氏摆摆手。他并不是被赵氏说分家气着,而是她说的‘兜不拢,也管不了,也摆不正’的话。他只以为他年老了,心力不挤了。所以底下的小辈有些管不住了,但大多还都服管的。乍然听到这些,他猛地当头一个棒喝,一下子就气血翻涌受不住了。家里就那么几个人,他难道真的掰不正了吗?
梁氏和陈天宝好好劝解了梁贵一通。
梁贵也开口,说不怨赵氏。
家里小厮也去都督府送了信儿。
窦清幽接到消息,听梁贵吐血立马换了厚衣裳出来。
秦寒远和容华赶到时,正见她下马车。
燕麟是降职三级,但窦清幽依然是长平县主,见了自要见礼。
“不必多礼!”窦清幽伸手虚扶了下,让都起来。
燕麟自是跟着她一块出门,鹰眸从容华和秦寒远脸上扫过,两个人眼神都黏在窦清幽身上,沉声道,“先去看姥爷!”
窦清幽点头,快步进去。
赵氏不好顶着一脸巴掌印出来迎客,忙叫来梁三智。
“四姐!”窦小郎快步出来,上下打量一眼,看她穿的暖和,又跟燕麟打招呼,“姐夫!”
陈天宝和梁氏也出来,又跟秦寒远和容华也招呼过。
窦清幽随着到内院去看梁贵。
看人都来了,梁贵觉的兴师动众,“我没啥事!谁让去叫的你们!”
黄氏眼神闪烁了下,没有说话。
“姥爷不舒服,我们自然应当来看望尽孝。”窦清幽说着,就问樊氏看大夫和用药情况。
梁贵也只是那一会,这会都能坐起来。
所了半天话,看他有些乏累,就让人都回去。看人都走了,又叫住窦清幽,“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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