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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了我的眼神吗……”恺撒喃喃着重复了一遍诺诺的形容,然后良久没再言语。
“你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蓝将军恨你。”诺诺蹙眉看着恺撒的表情,有些担忧地问。
“我当然知道他恨我。”恺撒摇头,叹了口气说,“我也知道他为什么恨我,但我想我永远都不会真的理解他对我的恨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诺诺点点头,她明白恺撒的意思。
蓝将军是那种掌控欲非常强的人,他实力强劲,又正是职业者最巅峰的年龄和时期,不像龙将军已经垂垂老矣。而从过去蓝将军的所作所为来看,他是那种要把所有人和事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性格,趁着战争时期一口吞并地球街的势力,这简直就是他性格的最好例证。
像这样以掌控为生命意义的人,是不允许一个不接受他掌控、甚至可以反过来让他有种被掌控感的人的。但不幸的是,无论是过去实力还不足够和蓝将军正面抗衡的那个恺撒,还是如今已然凌驾于蓝将军之上的恺撒,都从未对蓝将军屈服过。
所以他恨,恨一个过去被自己通缉的毛头小子,如今却摇身一变成为了左右世界局势的巨人!
可是恺撒不是蓝将军,他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因为这样的理由就萌生恨意,更无法估计这种恨意会发酵到什么样的程度。
“你只要知道,他恨你入骨,就可以了。”诺诺这时说道,口吻很郑重,“有时候蓝将军这样的人,比北国的那个大统领更可怕。”
“嗯,我会小心。”恺撒点头。
诺诺将新换上的疗伤绷带打结,力道控制得很完美,既不会让恺撒感觉被勒着,也绝不会过分松弛。
“好了,大功告成。”她拍拍手,松了口气。
“多谢。”恺撒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跳下床,望着窗外说,“我想出去走走。”
五天前的那一场大战,南方可以说是惨胜,但胜了毕竟是胜了,所以在普通的民众心目中,悲伤当然是有的,但也难掩胜利后的喜悦。但在像诺诺这样的人心目中,五天前的战斗其实并不是南方的胜利,而只是恺撒一个人的胜利。那场战斗的真正意义,在于它打破了这个世界原有的平衡和结构。
很多时候,战斗的结束,只是诸多新的问题的开始。
比方说,在恺撒昏迷疗伤的这五天里,南方所有的大人物——那些军部的将军和校官们、伊莲和地球街的老人们、包括诺诺本人和森林族的长老们——他们都非常在意、在意到都不愿轻易直接开口提出来的一个极为敏感的话题就是:恺撒会不会回到苏儿哈战区?
简单来说,如果恺撒选择回去,就意味着他将正式地、公开地脱离军部,自成一方势力,而这当然是帝国军部最最不希望看到的局面。
恺撒说想出去走走,实际上是想去看看现在外面的局势如何,看看他疗伤的这五天里,发生了什么,他错过了什么。
这些事情诺诺当然和恺撒提过,但他还是需要亲自去看看。
以诺诺的性格,其实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影响到恺撒的决定,所以她或多或少地有意识地避开和恺撒直接谈论这个问题,但她又有点不放心恺撒以现在的身体状况去如今的帝都走动,所以她犹豫了一下,问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走走?”
恺撒盯着诺诺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咧嘴笑了,用力拍了拍诺诺的肩膀说:“刚才是谁在那儿信誓旦旦地跟我说别客气别见外的?怎么现在反而是你跟我见外起来了?你当然要陪我一起走看看,万一中途我的绷带又坏了呢?”
诺诺莞尔一笑:“我倒真成了专门给你换绷带的了……”
恺撒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在帝都的街道上走路了,他只知道,真正再次踏足帝都长街的时候,他感觉有点凉。风有点凉,地面也是,举目望去,阳光灿烂,但周围的一切给恺撒的感觉,就是带着丝丝凉意的。
是因为战后不可避免的萧索?还是因为恺撒受伤初愈身体不足够硬朗?
或许都有吧,恺撒不想深究了,他裹了裹身上的大衣,也没什么目的地,信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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