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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别胡说八道!”丁连奎笑骂道:“别管我犯神经病还是偷窥狂,至少你对我的分析还是有几分信服的吧?有研究表明,女人的天性比男人更崇拜实力,更依附于强者。这是因为她们自己本来就很孱弱,内心情感自然流露的一种表现。周医生如是,唐君琢亦如是。除了她们两人性格上的差别,也在于你和她们产生的交集多寡不一。”
祝御不解道:“什么叫交集多寡不一?”
丁连奎道:“你为了报答周琳又是跳河又是出钱,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可唐君琢就不一样了,你只把她看待成普通的同事,所以交往的过程中平淡如水却又不乏温情脉脉。虽然也出手帮过她几次小忙,在你而言都算可有可无的小事一桩,甚至把你们俩共同对付毛伟毅看成是同仇敌忾……殊不知,这样的小火可是煲老汤的绝佳之选,小唐主管恐怕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潜移默化,一颗心也要拴到你身上喽!”
“你这才是胡说八道!”祝御马上表示不服气,忿忿道:“小唐主管可不是那样的人,我和她一共才认识几天?没可能的事!都照你这么分析,满大街的女人见一个爱一个,那不乱了套?”
“那你告诉我,”丁连奎目光炯炯的盯过来:“小唐主管干嘛一遇见点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你打电话?她和闺蜜吃了四千块的‘大餐’,被黑心老板扣下不能走脱,干嘛找你去解决?她就没有别的朋友和亲人了吗?洪老板带着你去后院取发票久久不归,她又为什么心急火燎的挂念不已?还有……小唐主管久在职场,待人接物有规有矩,可感谢你的一顿饭,她就能不知不觉的喝到酩酊大醉?假如她对你设防,会是这个结果吗?”
祝御瞠目不知以对,艰难的咽下口唾沫:“老连长……咱们能换个话题聊吗?你扯得实在远了点……”
“哈哈,你认怂了吧?”丁连奎得意洋洋:“巧合的是你如出一辙的怎样收拾了洪老板和网吧的马诚,这点秘密过后都被小唐主管知道了。按照我之前的理论,她会不会对你崇拜有加,继而深情款款的更关注你?就算不马上向你传情达意,她心里的一大块地方也已经被你占满喽!”
祝御这次不辩驳了,干脆自嘲道:“想不到啊想不到,ntc这玩意倒也不坏,起码给我用上了以后,摇身一变就成了传说中的情圣。只要我愿意,满世界的大姑娘、小媳妇照单全收,以后的日子注定艳福无边,潇洒惬意。好,实在是太好了!”
突然一个声音自门外淡淡的传来:“这话其实也没错,唯一的区别是,人家可未必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于柏琪静静的踱步进屋,脸上的表情从容自然。
祝御和丁连奎双双起身看向他。丁连奎道:“回来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你得再耽搁一会。”
于柏琪扫了祝御一眼,默默坐下,神色间不似从前那样快意飞扬,持重稳定了许多,说道:“三条人命,全死了。比对过DNA和其他特征,数据库里找不到,这几个人和铁叔一样,都没有身份……毫无线索可言。和市局的人打过招呼了,按正常的命案流程走,已经上报了。”说着以手抚额,显得很疲惫困顿。
丁连奎轻轻叹气:“和我估计的一样,这次又被他们耍了!”看了看祝御,好像想起来什么,朝着他使了个眼色,说道:“我去卫生间,你们先聊聊。”也不等祝御说话,快步走了出去。
于柏琪缓缓放了下手,看到茶几上的香烟,想了想后快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拿起打火机点燃,火苗碰触到烟头那一刻,他的手明显在微微颤抖。随着几声剧烈的咳嗽,吐出了一大口烟雾,看来抽的很不舒服。
祝御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蹙起了眉头。
于柏琪不顾咳嗽,再次大口吸烟,好像渐渐习惯了。这根烟被他抽的极快,不到一分钟就燃到了尽头。期间和祝御两个人一直沉默,谁也没开口说话。直至他把烟蒂摁灭在烟缸里,这才抬头看向祝御,低沉着嗓子道:“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如果没有,我准备和你说几件事了。”
祝御深吸了口气,稍稍理顺下思绪,说道:“于处长……我……”
“我长你十岁。”于柏琪打断了他,淡淡道:“要是不介意,叫我于大哥也成,反正我是不介意的。”
祝御听到这句话,就明白他释放的信号很友好了。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说道:“我从丁大哥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怎么说呢……我想向你道歉。在候机室我不该情绪那么激动,失手把你打伤……”
“不碍事。”于柏琪轻咳了两声:“只要说明白了就好。我听连奎讲,他已经说服你探查黄金大案了,同时准备和我们联手对付‘圣徒’组织,这是件好事,我真的很高兴。”
祝御点头道:“嗯,事关我父亲,他既然没死,而是失踪了十几年,那围绕着他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我不能无动于衷。黄金劫案显然就是最大的突破口,我必须找出真相。”
于柏琪道:“连奎有没有告诉你,咱们要一起回首都呆一段时间?”
祝御道:“说过了,不过具体时间没定。”
“嗯,那就好。”于柏琪淡淡道:“在这之前,我还要和你说些事情。首先,我刚才联络了市局的邓局长,把你表叔安排进了市局刑警队的食堂,算是去上班了吧,帮着后厨干些活,打打下手。”
祝御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图。自己无论是此次首都之行,还是回来后要面对的种种局面,表叔始终是牵挂在心的隐忧。老人家如果得不到妥当的安置,不但他无法放心,要是再出现一次敌人企图用张典君要挟的危险事件,后果更麻烦。他既是祝御的心病,也是一个软肋,保障好张典君的安全是非常有必要的。
于柏琪就想到了一个稳妥的处置之策,把他安置在了市局的刑警队食堂。明面上说是给老人家找份差事,暗地里把他保护在这么重要的地方,安全性也大大提升。如果所料不错,于柏琪肯定也悄悄交待过相关人员,时刻关注着张典君,就算把这事当做任务也不为过。只不过就有一点,表叔过惯了乡村生活,愿不愿意留在市里倒是个未知数。
于柏琪似乎也知道祝御的顾虑,又补充道:“我找人和你表叔谈了,说这份差事是丁连长亲自安排的,以后你也会在市局上班。那样一来,你们爷俩就可以天天见面了。丁连长还说,公安干警的工作强度大,生活没有规律,祝子初来乍到的肯定很不适应,因此身边也需要个人手照顾,让他每天都能吃饱穿暖,干起工作来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祝御闻言淡淡一笑,满意的点点头。
表叔愿意过乡村生活是一回事;可盼着自己“有出息”那才是头等大事。眼下他就有这么个“出人头地”的机会,能留在市局工作,要是让乡里乡亲的都知道,可是件很威风的事。张典君把祝御视为亲儿子一般,怎么肯让他吃亏遭罪,“身边没有个人照应”?从这一点出发,老人家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
于柏琪这事办的漂亮,既没有把实情说出来,又解决了张典君的安全问题,同时让这爷俩分别吃了颗定心丸,暂时都能安顿下来,还可以视以后的局面随时做出调整,考虑的可谓周全细密。
祝御呵呵笑了两声,说道:“于处长……你这样为我们爷俩设身处地的想,真不知该怎么谢谢你。”
“是我该反过来谢你。”于柏琪站起身走向窗边,缓缓道:“我能为你做的这些都是小事;可是你为我们做的,为国家做的,那才叫大事。圣徒组织蠢蠢欲动,不知在酝酿什么阴险毒辣的计划。他们不但可能伤害了你的父亲,还在世界各地偷偷的实施人体生化试验,犯下人神共愤的累累罪行!这么个毒瘤,必须它清剿铲除干净,还给受害者和全人类一个公道!”
祝御吐了吐舌头。说实话,他还真没把认知和觉悟提升到于柏琪这个高度。“全人类、全世界”这个范畴未免太过抽象,只是看到于柏琪此刻脸上的表情充满悲愤和痛苦,一只拳头紧紧攥起,不自禁的想起丁连奎描述过他遭遇的那段凄绝经历,心有所感,低声道:“我会尽我的最大努力做点什么。”
于柏琪深深的吸了口气,又走回沙发边,突然问道:“如果把一柄锋利的匕首放到一个三岁的孩子手里,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祝御一怔,不明他的用意,苦笑道:“那恐怕就大事不妙。三岁的孩子什么也不懂,却又具备一些无知的行动能力……给他一把匕首极其危险,伤不到别人,还有可能伤到自己。”
于柏琪点头道:“说的没错!我是想告诉你,你就是那个三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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